“你……”
“你若真有骨氣,為何到此時還趴在謹(jǐn)王府這張名貴的床上?謹(jǐn)王府雖然戒備森嚴(yán),卻從未阻攔過你出門,不是嗎?”
“娘娘!我一直想走,是阿謹(jǐn)非要將我留下來!”拓跋飛鳶紅著眼,不悅道,“娘娘若是不信,大可去問阿謹(jǐn)!”
“本宮倒也沒有羞辱你的意思,只是想讓你看清楚事實,離開阿謹(jǐn),你就只是個乞丐,一文不值?!?
見她立即要反駁,瑞妃冷冷道:“聽聞你這幾日,日日血燕人參天山雪蓮伺候著,你可知道買這些東西需要多少錢?對了,離開之前,先將這些日子吃阿謹(jǐn)用阿謹(jǐn)?shù)模€清了再走。”
這次拓跋飛鳶沒有說話了,只是緊緊咬著唇,一臉不服氣。
瑞妃靠在椅背上,接過秀嬤嬤端來的茶水,抿了兩口。
“本宮說了,本宮不是來羞辱你的,不過你這丫頭,是真擺不正自已的位置。你以為阿謹(jǐn)獨寵你,你就可以為所欲為,那你可知道,當(dāng)初阿謹(jǐn)為了楚月離,都做過什么?”
“他做過什么?”拓跋飛鳶的好奇心立即被勾了起來。
瑞妃沒說話,秀嬤嬤替她說道:“離姑娘喜歡撫琴,謹(jǐn)王爺為了給她找最好的千年古木造琴,不顧危險上了天山,差點死在天山上?!?
“回來的時候,王爺一身的血,傷痕累累,卻連傷口都不愿意去處理,便先去了名匠的住處求人家做琴。你若見過他身子,就該看到他背上的傷疤,那是天山上野獸鋒利的爪子抓出來的?!?
拓跋飛鳶的心口猛地一堵:“他……”
秀嬤嬤又道:“離姑娘偶爾一次說了,想去看雪,王爺為了滿足她的心愿,特意打造了一輛巨大的冰車,從北方將雪親自拉回來。卻因為不小心將自已關(guān)在冰車?yán)?,被發(fā)現(xiàn)的時候,已經(jīng)奄奄一息,差點被活活凍死。”
“醒來后,也不顧自已還發(fā)著高熱,便要去找離姑娘,帶她去冰車?yán)锿嫜?,最后因為傷寒太重,臥床一個多月才好起來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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