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飛鳶這次,一句話都說不出口。
她甚至可以想象,當初陸封謹為了楚月離做到這一切,看著楚月離滿足的笑意時,他笑得有多幸福。
她的心酸溜溜的,委屈,委屈得想哭。
秀嬤嬤卻還在繼續(xù):“還有那年……”
“夠了!”拓跋飛鳶咬著唇,別過臉,啞聲道:“別說了!”
這些事情,她只要一問陸封謹,就能清楚明白,她們是沒必要騙她的。
所以,秀嬤嬤說的都是真的。
更何況,她的確見過陸封謹背后的傷痕,那也的的確確是野獸爪子留下來的痕跡。
她曾問過陸封謹,貴為一國王爺,為何會讓自已傷成那般?
但陸封謹只是淺笑,沒有告訴她。
原來,都是為了楚月離!
瑞妃放下杯子,又冷冷哼了哼:“區(qū)區(qū)一個賊寇之女,卻自視甚高,總覺得自已與眾不同,看不起世間任何女子,甚至連皇后都不放在眼里。卻不知道,自已也是這蕓蕓眾生中的一人,也,不過如此!”
拓跋飛鳶有些訝異,回頭看著她。
瑞妃冷笑道:“宴會那夜,故意不給皇后請安,看她的眼神充滿不屑?;屎笫鞘裁慈司龝床欢??”
拓跋飛鳶心里有些發(fā)涼。
瑞妃卻絲毫不在意,依舊漫不經(jīng)心:“不過么,本宮也不喜歡皇后,你對她不敬,本宮又不會生氣,你慌什么?”
拓跋飛鳶沒說話,下意識捏緊了掌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