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身軀死沉死沉的,根本推不動。
我想抽出一條腿。
好準備隨時跑路,但是,怎么都抽不出來。
抓狂又氣憤的模樣,倒把盛晏庭看樂了。
“這么點力氣,還想跟我抗爭?”
“......”我咬著牙瞪著他,“除了欺負我,你還有什么本事?盛晏庭,你只會欺負我!”
怎么會招惹上這樣一個男人。
那會落淚。
僅是因為委屈,氣憤。
這會不停滾落的淚水,不止有委屈,還有無助和絕望。
“盛晏庭,我恨你??!”
我咬牙切齒的這句話,再配上異常憤怒憎恨的眼神,大概是刺激到了盛晏庭。
他忽然起身。
把我從地上拽起來。
“之前你可不是這樣說的,你抵達西雅圖的第一個晚上,可是一直哼哼著不讓我停的?!?
“盛晏庭!??!”
這一聲,我喊的痛心疾首,“是你,果然是你!”
我以為的鬼壓床。
盡管早就猜到,百分之九十是他,可是,現(xiàn)在聽他親口承認。
我恨不得弄死他。
“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大壞蛋!”我真的被氣蒙了,腦袋里嗡嗡的。
手上沒有武器。
那我就用牙齒。
反正這片銀杏樹林里,現(xiàn)在只有我和他。
弄不死他。
咬傷他也是好的。
那可是三四個晚上啊,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就是醒不過來,但是,在我以為安全了的時候,卻夜夜被盛晏庭玩弄。
蘇老頭他們就在樓下,盛晏庭居然敢如此大膽!
果然黑珍珠發(fā)夾里的微型定位器,他早就發(fā)現(xiàn)了。
這個男人心思太過深沉。
我根本玩不過他。
當時,居然還在暗自慶幸,意外逃過了電子眼的搜查。
呵呵。
其實人家什么都知道。
難怪從快艇登上輪渡的時候,我看到岸邊有抹高大挺拔的身影,只是在遠遠的觀望著。
現(xiàn)在想想,一定是他。
我和陳曉晨的所有小動作,一直在他的控制范圍之內(nèi),所以,即使我到了西雅圖,他也沒有著急把我抓回去。
原來如此,原來如此?。?!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