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想越氣。
所以,我在盛晏庭懷里,是抱著一定要咬掉他一塊皮肉的想法,張牙舞爪的像個不顧不管的野貓一樣。
張著小嘴。
幾乎是逮到哪咬哪。
“蘇錦,你、你這個女人真的是屬狗的啊......小心??!”
隨著盛晏庭疾呼一聲。
剛開始,我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。
只知道他的左手,以極快的速度護在了我的腦門上方。
等我隱隱感覺到有溫?zé)岬囊后w,順著腦門在緩緩?fù)铝魈实臅r候。
我在猝不及防間抬頭。
猛地一眼看到,盛晏庭寬厚手掌里盡是紅色的血水。
我的心抖了抖。
差不多楞了兩秒,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,盛晏庭的左手,剛剛因為保護我,被銀杏樹上樹枝刺傷了。
不,更準(zhǔn)確的來說,是貫穿。
因為帶血的樹枝,已經(jīng)穿透他的手掌,只差一點點的距離,就會戳到我的腦門上。
若不是他的左手擋了下,這會樹枝穿透的就是我的腦袋。
望著一滴兩滴,不斷滴落在金黃色樹葉上的鮮血。
我張了張嘴。
“對、對不起......”
“盛晏庭,真的對不起,我真的不是有意的,你你你、你別動,我馬上去叫家庭醫(yī)生過來。”
樹枝是長在銀杏樹樹干上的,怕弄疼了他,我不敢上手去折。
下一刻。
等我有些腿軟的爬起來。
想要趕緊去叫醫(yī)生的時候,纖細手腕在這時,被白著臉的盛晏庭拉住。
“你要去哪?”
“你都受傷了,我還能去哪,當(dāng)然是去叫家庭醫(yī)生啊,你放心,島上就有醫(yī)術(shù)很高的醫(yī)生,我去去就來?!?
我抹了把眼淚,哽咽著補充道,“不會跑的,盛晏庭,你放心,我真的不會跑的?!?
我已經(jīng)急的不行。
盛晏庭卻笑出聲,“蘇錦,你這是在心疼我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