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樣在機場搶了我的孩子,又把我關(guān)在別墅里,然后絕情離開。
放眼望去。
別墅里真的只有我一個人。
四周靜悄悄的。
不止像監(jiān)獄,還陰森森的。
我裝著膽子樓上樓下找了一圈,也沒有找到出口,更沒有可以聯(lián)系外界的電子設(shè)施。
眼下除了等,似乎做不了旁的。
怎么熬到天亮的。
我不知道。
渾渾噩噩間,聽到外面有人來了。
“有沒有人......”
我嗓音沙啞的呼喊道。
又困又餓之中。
我有氣無力的摸了摸滾燙的臉頰,還真是不幸啊,坐個飛機就弄丟了孩子不說,自己還發(fā)燒了。
“來人......”
不能坐以待命,我掙扎著站起來。
隨著“吱呀”一聲響。
開門進(jìn)來的人,正是昨晚搶走二寶的黑衣男人。
他站在門外撇了我一眼。
抬手。
像施舍一樣扔了瓶水給我,另一只手中的袋子里,還有三明治和漢堡之類的吃食,卻遲遲不肯給我。
我頭重腳輕的望著他。
“請問,我的孩子怎么樣了?”
“與其關(guān)心你的孩子,不如想想怎么取悅老大,沒見過你這樣不識好歹又固執(zhí)的女人?!?
黑衣男人嘴里的老大,應(yīng)該是盛晏庭。
不得不說。
“取悅”這兩字,他用的很妙。
就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訴我,除了用“脫”的方式,別想見到盛晏庭,更別想讓盛晏庭放了二寶。
原來,五年前的那些傷害根本不算什么。
現(xiàn)在才是傷害的開始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