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盛晏庭的角度來看。
我先和陳曉晨睡在一起,接著退婚,退聘禮,哪怕是他先拋棄的我,恐怕也咽不下這口氣。
之后,我又因為懷孕而遠走他鄉(xiāng)多年。
馬丁教授對我的確很好,我要求對去向保密,他便幫忙隱瞞我的行蹤。
北大那邊只是說我出國做交換生。
具體去了哪個國家,又在哪個學校,這個誰也查不到。
盛晏庭恐怕用了五年的時間,才查到斯坦福的吧。
好不容易找到我。
積壓了五年之久的怨氣,的確需要一段時間來泄憤。
所以,這種時候,我狼狽了,落魄了,傷心難過了,他的心里才會好受一些。
是不是就會對我的二寶寬容一些?
報著這樣的想法。
我不再求救,又冷又熱的縮在角落里,如果這場高燒燒不死我,讓盛晏庭消消氣也是好的。
“寶貝不哭,媽咪在呢......”我一定是被燒糊涂了,明明抱著沙發(fā)里的抱枕,卻以為抱的是二寶。
面前的黑衣男人,大概是想給我吃退燒藥。
望著他步步走近的樣子。
我想到了二寶被他搶走的一幕,緊緊抱著懷中的抱枕,不斷的后退,拒絕他的靠近。
“別過來,走開,不要搶我的二寶??!”
一個踉蹌。
我軟綿綿的跌倒在了地上,懷里的“二寶”也摔在一旁。
等我掙扎著爬起來。
想看看“二寶”有沒有摔傷的時候,一抬頭,面前黑衣男人的臉,居然變成了盛晏庭。
近在咫尺的距離里,他又像以前那樣深情的望著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