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會。
大概是見我一直不回應(yīng),盛晏庭伸手捏起我的下巴,讓我看著他的眼睛。
“回答我,算替身嗎?”他還在執(zhí)著于這個問題。
我是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回答。
若回“不算”。
可是明眼人都能看出,我和蘇蘇長的很像,且,五年前,盛晏庭之所以拍下深海玫瑰,就是因為蘇蘇。
若回“算”的話,貌似有點牽強......
我岔開視線。
不想回答。
盛晏庭急了,“蘇錦,你該不會以為,我一直把你當成替身吧?”
“‘蘇蘇’這個稱呼,一開始我是排斥的,看到你喜歡聽,我偶爾才會那樣叫你。”
“一直以來,我都知道,你是你,她是她,我不至于變態(tài)到,對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有生理想法?!?
這話,的確不假。
盛晏庭那樣正直的一個人,不至于做出亂那啥的事情。
不過,瞧著他著急上火的模樣。
我故意不吭聲。
原來,他也有如此不冷靜不沉穩(wěn)的一面啊。
眼見盛晏庭撐著胳膊,就要坐起來。
我趕緊按著他的肩膀。
笑道,“不算不算,之前是我誤會你了,這下總行了吧,快躺好?!?
他主要傷在大腿上。
主治醫(yī)生特意交待過,脖子和腰臨時不能亂動。
盛晏庭卻認為我在敷衍他。
“蘇錦,你......”
“你什么你,你還是老實交待,那對耳釘是怎么在她手里的,你當年不是沒來得及求婚嗎?”
我只能轉(zhuǎn)移話題。
畢竟替不替身的問題,已經(jīng)扯不清楚。
盛晏庭悶著氣。
“耳釘是她尋死覓活的時候,我送給她的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