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晏庭的病床,比起我的小床來說,又大又寬。
至少是2米*1.5米寬的那種。
兩張床的高度又是一樣的,加起來的寬度至少2.5米。
可是。
隨著他的挪啊挪,很快,我就被擠到了邊緣上。
要不是有護(hù)欄。
我早被他擠到地板上。
“盛晏庭??!”
望著他那邊的寬敞位置,我真是又氣又想笑,那么寬的地方,非得靠過來擠我做什么。
盛晏庭沒說話,一雙粗糲大手摸啊摸的。
從我的臉頰摸到了鎖骨。
再順著手臂往下。
最后握著我的小手,嘆息一聲,“瘦了,對戒也不戴了?!?
我:......
盛晏庭伸手,把我摟到懷里。
“是不是不想和我好了?”
這話怎么聽怎么幽怨,好像我不要他了似的。
我往后撐了撐身子。
想從他懷里掙脫出來的,盛晏庭臂力在收緊,似不想讓我離開。
罷了。
怕碰到他身上的傷口,我躺著沒動(dòng)。
盛晏庭長長松了口氣之后。
附了附身,應(yīng)該是想親我的,卻因?yàn)椴弊永锎髁祟i托,不怎么方便,只好用力抱緊我。
以往這樣的姿勢,能清楚的聞到他身上熟悉的冷木香氣。
這會(huì)卻盡是消毒水的味道。
一瞬間,心中再委屈,眼眶也濕潤了起來。
真的。
我不想哭,還想再他僵持一會(huì)的,這會(huì)卻怎么都控制不住。
隨著鼻腔里一陣陣的酸楚。
眼淚無聲無息的落下。
盛晏庭大概是還沒察覺到我哭了,緊了緊手臂。
隨之說出來的話,越發(fā)幽怨,“上回你答應(yīng)過我的,等我蹦極上來就親親我的。”
這男人可真會(huì),在這種時(shí)候索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