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將刀和弓箭丟得遠(yuǎn)遠(yuǎn)的,趴在地上,等待著大乾軍隊的驗收。
直到這一刻,秦墨才徹底松了口氣,他連忙讓后面的軍醫(yī)過來幫助自己人治傷。
輕傷的北奴人,隨便包扎一下即可,重傷的,就別浪費醫(yī)藥資源了。
至于冒頓的死活,他半點不在意,能救活就救,救不活就死。
反正功勞已經(jīng)到手。
秦墨催動戰(zhàn)馬,飛快的來到了陣營后方,“大胡子怎么樣了!”
下了馬,秦墨飛快的跑了過去。
然而軍醫(yī)卻有些坐蠟,“將,將軍,她不許我們治傷!”
“誰?”
軍醫(yī)指著營帳中,表情有些古怪。
秦墨皺著眉頭,掀開臨時搭建的手術(shù)營帳,就到大胡子躺在那里,整個人虛弱的不行。
“大胡子,你瘋了,你受了傷不讓軍醫(yī)治療行嗎?”秦墨到大胡子這樣,心里特別的難受。
這個大胡子跟了他也有兩三年了,一直寸步不離的。
他是非常信任的,這一次替他擋箭,他心中更是感激萬分。
“少爺,他,他......”高要咬牙道:“大胡子是方莼,是你師姐!”
秦墨愣了愣,直愣愣的著大胡子,又了高要,腦袋猶如漿糊,“你說什么?”
“大胡子是臭女冠扮的,這兩年,她一直都以大胡子的身份留在您身邊?!备咭忉屃似饋?。
秦墨著大胡子,怎么也沒辦法跟自己似兇巴巴,卻過分可愛的師姐聯(lián)系在一起。
可是著大胡子敞開的衣服,他頓時反應(yīng)了過來,腦瓜子更是一片空白,“師姐?”
他的聲音在顫抖,身子更是抑制不住的發(fā)顫。
“妙云,我,我,沒有撒謊,我一直都在你身邊,只是你不知道!”
方莼拉著秦墨的手,呼吸越發(fā)急促,“我傷的太重了,不用救了,我就想好好跟你說些話。”
秦墨的心就像是被劈成了八瓣,那痛,幾乎讓他窒息啊。
他嗓子眼里就像是糊了一堵墻,“師,師,師姐,別說話,沒事的,你一定沒事的。
我不會讓你有事的,我還沒娶你呢,你還沒有給我生娃娃呢?!?
秦墨硬生生憋住了淚水,“軍醫(yī),快進(jìn)來,軍醫(yī)啊,快點進(jìn)來!”
她抱住方莼,“師姐,不怕,師弟陪著你,這世界太美了,沒有你,就少了太多滋味了。
你要是沒了,我這輩子可怎么活?
我是要生生一輩子活在自責(zé)中吶!”
軍醫(yī)提著藥箱飛快的進(jìn)來了,“將軍!”
“救好她,救活她,求你!”秦墨很少這么無助過,他眼神中帶著哀求。
軍醫(yī)忙聲道:“請將軍放心,卑職一定盡力!”
他們都是昝贏手下出來的,擁有大量的手術(shù)經(jīng)驗。
此時到那箭矢,說道:“我們需要學(xué),大量的血,敢問她是何血性的血液?”
“她是第三型的血液,跟我一樣,抽我的血!”
高要連忙道:“之前在天象國做了體檢,軍醫(yī)給她測了血型!”
“快,去把第三型號血的士兵叫過來,受傷的就不用來了!”秦墨大聲道。
他感覺到懷中的方莼體溫正在下降,心中慌亂的不行。
可他這時候不能亂了陣腳。
萬千的苦楚和疼痛,他都要忍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