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啟祥,省里的實權大佬。
陳瑞是他的獨生子,基本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,不管走到哪里都被人捧著供著。
有的時候你得罪他老子都沒事,畢竟人家需要顧忌下身份,但得罪了陳公子就不是死的很難看了,而是很有可能突然消失。
這的確是個高端局,不管是嵐姐還是陳公子,都是那種得罪不起的人。
“陳啟祥的兒子?”雷震笑道:“原來是陳公子呀,久仰久仰。”
“別他媽扯沒用的,這倆婆姨老子早就看上了?!标惞颖强壮斓溃骸澳阋峭纯斓慕o我呢,我保證你沒事;要是不痛快呢,我就不敢保證了。”
好囂張!
可人家的的確確有囂張的本錢,在拼爹的社會里,這就是幾乎站在金字塔尖的存在。
90年代初,網(wǎng)絡還沒有興起,根本不用擔心輿論,只要爹厲害就能橫著走。
哪怕幾十年后有了網(wǎng)絡輿論監(jiān)督,真正有實力的依舊是不在乎,更何況這個時候。
“有話好說,有話好說?!眴汤习舜驁A場道:“陳公子,這位可是徽安鼎鼎大名的雷震,就是那位南城老大?!?
“草,我當是個什么幾把玩意呢,搞半天是個黑社會呀?小子,你知道我是誰嗎?”
“我知道,你是陳公子?!?
“信不信我一句話讓你把大牢蹲穿?”
“……”
雷震很無語,他為陳大佬默哀,怎么就生出了這種傻逼兒子?被人當槍使都不知道,還在這里家父是誰。
“哎呦,還能不能玩牌啦?”嵐姐扭著腰肢媚態(tài)十足道:“陳公子,不就是兩片肉嗎,至于嗎?咱們先坐下玩牌,玩完了再說唄?!?
聽到嵐姐開口說話,陳公子笑了,把對方從頭到腳狠狠瞅了一番,這才走到左邊坐下。
“嘿嘿,嵐姐說玩牌,咱就先玩牌唄。”
“這不就對了嘛,能坐在這個牌桌上的都不是簡單人,以后沒準大家都要相互幫忙,您說呢,震哥?”
“嵐姐說的算,先玩牌?!崩渍瘘c頭。
還是女人說話好使,看得出來陳公子跟嵐姐是老相識了,至于知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就不清楚了。
但能肯定的是這個二代就是個大傻逼,被高家兄弟當槍使也就罷了,恐怕還不知道結識的嵐姐真正身份是什么。
“老喬我就不打擾各位玩了,需要什么隨時吩咐,呵呵呵?!?
“老喬,你他媽知道這倆婆姨是老子看上的,竟然還給這個幾把玩意,玩我呢?”
“陳公子,老喬哪敢呀?”
“信不信我讓人封了你的場子?”
“……”
喬老八滿臉難為,又向嵐姐求助。
“不就是兩個婆姨嗎,至于這么較真嗎?”嵐姐翻了個白眼道:“再說了,你把這個場子給封了,姐去哪玩呀?真是的,姐哪里不如這倆賤貨?”
“嘿嘿嘿,她們哪有嵐姐好看?”陳公子腆著臉道:“嵐姐夠騷,身材夠好,皮膚夠白,一百個婆姨也比不上姐姐您呀?!?
“這不就得了?你們這些臭男人呀,就知道玩我們女人,煩死了!”
“哪能叫玩?那叫疼,嘿嘿。”
“……”
雷震穩(wěn)穩(wěn)的坐在這里,思考應對的方式。
這個嵐姐難惹,陳公子也難惹,高武不愧是老大,沖動是沖動,冷靜下來之后還真能玩出個陽謀。
倆婆姨給了自己,偏偏是陳公子想要的,根本不需要多說話,這個仇就結下了。
至于嵐姐……
這個女人心機很深,看似騷不可耐,實則是玩弄以及控制男人的老手。
“老喬,把這倆婆姨帶出去?!睄菇阏f道:“處理掉吧,省的讓大家心煩?!?
好狠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