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里充滿疑惑的時候,姚慧慧便開口說:“我們要不要讓圈子的人去赤白被圈禁的地方看看,自從你刻碑之后,在禁地的外圍一直都有圈子的人在那邊負責一些警戒工作?!?
我稍作思考就說:“你讓他們把附近的情況給你匯報一下,記得別讓他們過石碑,赤白認可我,可不一定認可他們。”
姚慧慧點頭,隨后就撥了一個電話。
姚慧慧雖然在華北分區(qū)退居二線了,可這點權利還是有的。
回到小店之后,正好是飯點,催命已經(jīng)點好了外賣。
簡單把任務的情況說了一下,當然還有何其說的電話,我也講了講。
聽我講完,小王最先開口說:“何其說主動露面,這可是有些反常啊,我們安排在他們團伙的臥底都沒有見到他,他的神秘可想而知,這里面肯定有詐?!?
小王此時的樣子就和平時不著調(diào)大相徑庭。
這些天我們已經(jīng)習慣了小王在各種性格之間轉(zhuǎn)換,也就沒有意外。
廖瞎子接過小王的話就說:“的確,我們已知的情況是,大妖赤白的死劫可能和天尊有關,還有就是赤白放走了終南山的一個弟子,再有就是赤白和徐穆曾經(jīng)交過手,這些都可能是和徐老板有關系的,其他的就沒有什么線索了吧?!?
我擺擺手說:“不想那么多了,如果何其說的目的和赤白的死劫有關,我是不可能去管的,赤白躲過這次死劫,下次可就魂飛魄散了,倒不如讓他去經(jīng)歷這次的死劫的好?!?
“如果真和終南山的事情有關,我覺得也不是赤白放走了陳中留,而是赤白和云河有交集的事兒?!?
“云河的身上,還有很多的秘密?!?
“我爺爺和赤白交過手,準確的說,是我爺爺在教導赤白,老爺子壓根沒有動真格的,赤白是不可能知道我爺爺太多的事情的,這個有待商榷。”
聽到我的分析,眾人也是點頭。
我則是沒有再說這事兒,便岔開話題說:“好了,不說這些了,反正距離九九重陽也沒幾天了。”
又是兩日,秋高氣爽的天氣,秋老虎來來回回,街上的人們也是長短衣?lián)Q得勤快。
一轉(zhuǎn)眼便到了九月初一,這一日天色陰沉,溫度也是一下降了好幾度。
大家都老老實實地換上了長衣。
到了中午的時候,天空中就飄起了秋雨,還有陣陣秋風吹過,讓人心中格外的安靜。
我一如既往地坐在柜臺里面畫符,在我畫了一張平安符,準備結煞成符的時候,那符箓在柜臺上忽然“刺啦”一聲自行斷裂成了兩截。
同伴們?nèi)加行┮馔獾目聪蛭摇?
因為我畫什么符箓,基本都是一次成符,畫符失敗還是頭一次。
而且還是最為基礎的平安符。
見狀,小王最先起身看著我這邊就說:“平安符碎,平安消,你要出事兒了。”
說話的時候,小王用手指著我的鼻子,一臉的得意。
我白了小王一眼說:“我可是你家大王,我出事兒了,你開心什么,干啥,憋著勁要篡位啊?”
小王撓撓頭說:“那倒不是,我的牌面一輩子就固定在小王了,我是沒有機會晉升大王的,我開心,是因為你平時太囂張了,我想看你吃癟?!?
我笑了笑說:“你這話說的倒是直白?!?
姚慧慧已經(jīng)走到了柜臺前,她看著碎裂成兩瓣的平安符就問我:“能卜算出要出什么事兒嗎?”
我則是轉(zhuǎn)頭看向小店的門外,隨后說了一句:“不用算了,來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