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別過臉,一副不聽商量的態(tài)度。
那你別喝,看著我喝。
江硯辭無奈輕笑。
他的大小姐啊,就是這番性子,可偏偏,他就被這種小性子吃的死死的。
好。
勞斯萊斯疾馳而去。
停好車,我從車上下來,卻不想看見個熟悉的人影。
我怎么也沒想到,顧肆淵又跟了過來。
我直接將他當空氣忽視了,牽著江硯辭就進了酒吧。
給他點了杯牛奶。
看著江硯辭一難盡的表情,我笑的嬌嬌妖妖。
你不是說你不喝酒?
那就喝牛奶吧,小朋友。
我抬手輕輕拍了拍江硯辭的臉,親眼見證著一抹詭異的紅痕爬上了他的耳尖。
害羞了啊?
江硯辭輕咳一聲,拍掉我的手。
耳邊傳來一聲脆響。
我余光瞟過去,不遠處的顧肆淵生生捏碎了個玻璃杯。
血液混著酒液從他手指縫里溢出來。
顧肆淵卻像沒感覺到疼痛一樣,一雙眼睛死死盯著我和江硯辭看。
我只是自顧自喝酒。
顧肆淵他這是鬧哪出?
從前我發(fā)燒昏倒在家中,等120來的路上,他都敢當著我的面和蘇以清親熱。
如今只是看到這些,他便氣的捏碎了酒杯?
他到底在演些什么!
我和顧肆淵八年的感情,還敵不過一個后來的蘇以清。
顧肆淵如果真的喜歡她,為什么又要在她不在時和我牽扯不清。
那八年來他與我說的愛和想念,究竟幾句真,又幾句假?
現(xiàn)在我放棄他了,他倒是巴巴地貼上來,觸我的霉頭。
真的是賤啊。
顧肆淵賤,他的深情也一樣的賤。
我一杯接著一杯的喝。
不知道喝了多少,只昏昏沉沉看著眼前江硯辭的臉晃出了重影。
回去吧。
我搖搖晃晃站起身,手指攀上江硯辭的肩膀。
送我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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