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靈兒只是客人,孩子也不是我的,我早晚安排她走。
回來,我?guī)阗I那個你看了好久的包包,好不好?
語音一條接一條,語氣焦躁。
可他不知道的是,我早已身在機場。
我看了一眼震動不止的手機,果斷地拔掉了電話卡,扔進了身旁的垃圾桶!
陸程許,從今以后我們不必再見。
而另一邊陸程許看見自己被拉黑臉色越來越難看。
陸程許擰緊眉心,握著手機的手一下一下收緊,指骨泛白,額角青筋微突。
距離抵達老宅只剩最后一個路口,車窗外的白幡隨風飄動,他感覺心頭發(fā)悶,呼吸發(fā)滯。
我不接電話,不回消息。
從昨天到現(xiàn)在,一條字都沒有回他。
他不是沒見過我鬧脾氣。
可我從來不會真的消失。
我一直都是那么容易心軟的女人,吃點苦受點委屈,給顆糖哄哄就又會回來。
哪怕眼淚還在掉,也會不爭氣地靠過來,問他一句:你是不是想我了?
可現(xiàn)在,我像是徹底從他的生活中蒸發(fā)了。
越想,陸程許臉色越冷,甚至在心里隱隱冒出一絲怒意——
我這是在拿喬?
就因為那天的事,我就真的以為,他會低聲下氣地來求她?
真是翅膀硬了!
程許。副駕駛座傳來軟軟的聲音,打斷他的沉思。
陸靈兒抱著孩子,聲音甜膩帶著小心試探:咱們一會回去了。。。。。。你打算跟老太太他們怎么說?
你說什么?陸程許語氣敷衍。
陸靈兒垂下眼睫,有些委屈又故作輕松地笑了笑:我是說。。。。。。到時候老家的其他人問起來,是不是還是跟以前一樣說我是你太太?
她小心翼翼地加上一句:我不會和嫂子爭的,我只是。。。。。。想給孩子一個身份。。。。。。
陸程許手一抖,差點踩錯剎車。
靈兒。他的聲音比車外的風還冷,
我沒打算讓你在長輩面前難堪,但我也沒答應,繼續(xù)讓你扮演她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