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醫(yī)生沒有開藥,只是提醒食療就好,然后也沒多待,戚父就送他離開了。
簡初的心這才算是徹底松了口氣,她癱坐在沙發(fā)上,戚母見縫插針給兩人制造機會,此刻見狀也是尋了個借口就上樓了。
一瞬間,大廳就只剩下簡初和戚柏兩人了。
戚柏走到簡初身邊坐下,側過身盯著她問:“你剛剛為什么不敢看我?”
該來的還是來了。
戚柏是一個有任何疑慮都會深想的人,他一定會弄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才會罷休。
簡初面不改色已經(jīng)調(diào)整好情緒了,她淡淡道:“我沒有不敢看你,只是在想事情?!?
“想什么?”
“我擔心自己的身體,但是顧伯的回答之后我才松了口氣,所以有些劫后余生的感覺?!?
“真的是這樣?”
“不然你覺得我怎么了?難道我會覺得自己真的懷孕了么?”
簡初用最隨意的口吻淡淡的問道。
戚柏半瞇著眸似乎在確認她話里的真假?
幾秒后,他才淡漠道:“不舒服就告訴我,不要一個人強撐,身體是你自己的,知道嗎?”
簡初只是嗯了聲沒再說話。
對于他的關心,她當然也不會自作多情認為是因為喜歡她在意她才有的,只是因為他身處一個丈夫的職責罷了。
這時,老管家從老爺子的臥室出來了,老管家在戚家多年,一直陪伴老爺子,還是有一定的地位,無論是戚父還是戚柏都對他很敬重。
老管家對戚柏說:“柏,老爺子讓你去一趟,有話要跟你說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