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康陽長公主雖不介意寧芙與陸行之接觸,但也并非讓寧芙只與她接觸,雍州的各位公子,還是同寧芙在往來。
“公主生辰在即,不知圣上派宣王府世子來,是何意?!?
康陽冷笑了聲:“無非是想查我的底子,既然他來,那便會會他。當時瞧不上阿芙的賬,我正好一塊算了?!?
寧芙自山間回來后,便去洗了個澡,身上那處的紅印,在服用了玉肌丸后,倒是消失得無影無蹤了。
“婧表姐,你有這好物,為何不早些拿出來給我用?!睂庈交氐酱查綍r問。
婧成有些心虛,總不能說,是宣王府那位給送來的吧?不過婧成還是贊嘆宗肆的大手筆,一顆玉肌丸的價格,都夠買一座宅子了,他卻是直接給了一瓶子。
“你說陸公子,會愿意給你做小么?”婧成輕聲問。宗肆可不是甘愿做小的性子,反觀陸公子,似乎脾氣好些。
寧芙已經(jīng)習慣了她的腦回路,未當回事。
陸行之再次得空,來雍州時,婧成倒是打趣得問了句。
“四姑娘覺得,我可否應該做???”陸行之卻盯著寧芙。
寧芙忙道“婧表姐在同你開玩笑呢?!?
“嗯,我只當正室,且只當唯一?!标懶兄?。
寧芙想了想,卻是有些悵然道:“男子本就是妻子的唯一,而女子,卻不能在夫君前提唯一二字?!?
這世道,男子大多不止一個,能光明正大談論納側室之事,而女子若是不讓夫君娶其他人,便會落得個善妒的標簽,何其不公平。
陸行之看著她道:“我既想當唯一,便只要一生一世一雙人?!?
寧芙的眼神卻有些復雜,不過這話也不見得不會變,眼下雖真,真心瞬息萬變。
“陸公子若是能做到,日后的妻子定然很高興。不過今日,我只是與陸公子探討各自的感情觀念,并無冒犯之意?!睂庈娇蜌獾?。
“嗯?!标懶兄畱?。
陸行之這一回,本事押送山匪時路過雍州,正巧得了空,就在雍州歇了片刻,走前卻是又給她尋來了好多雕刻用的木頭。
“剿匪時,有時在山間也無聊,就找了這些成色不錯的木頭,四姑娘可用來打發(fā)時間?!标懶兄?。
“我有些好奇,陸公子是如何知曉我喜歡這些小物件的?”寧芙道,“就連我阿母,也未發(fā)現(xiàn)這點?!?
陸行之怔了怔,良久才道:“秋獵那次,我見四姑娘無聊時,便會一人蹲在角落里雕木塊?!?
寧芙確實刻了一只兔子,不過失誤了幾回,那兔子未成型,被她留在了山間,是以她也并未起疑,只覺他的心細,又為他加了不少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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