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讓四姑娘久等了?!弊谒链蛉さ馈?
陸行之卻是看了他一會兒,才起身拉開了書房門。
宗肆在書房里,正好能看見外邊,即便是再愚鈍之人,也知小女君今日用心打扮過,還不是一般的用心。
寧芙一見到陸行之,心情都愉悅了幾分,歡快與他分享道:“我射藝得了
“即便世子此刻也在,我也會將灼耀送與你?!睂庈较肓讼?,又添了這一句話。
他是將陸行之當作夫婿人選考慮的,對他自然要與眾不同些。
再者,這番表態(tài),也是怕陸行之誤會她對宗肆有意。
陸行之的嘴角翹了翹。
書房里的宗肆抿一口茶,神色未變。
“僅是因為我教了四姑娘箭術?”陸行之看著她問。
他雖是正經(jīng)模樣,可顯然是心知肚明,卻還要故意反問她。
寧芙想起北齊公主那句,陸行之是那類看似淡泊,實際上卻會在床上耍狠的男子,說得通俗些,就是悶著壞。
她耳根泛紅,但顧及著男女分寸,道:“自然只是因為陸公子教了我騎射?!?
陸行之笑了笑,分明是不信。
他越是這般,寧芙就越是臊得慌,竟也有了幾分小女君心思被發(fā)現(xiàn)的窘迫。
女君公子間的曖昧,是最教人難以自持的,好在寧芙并非真的小女君,不至于魂都被他勾走。
“陸公子想必還有事,我就先回去了。”寧芙道。
“還需一盞茶的功夫,四姑娘可先去前院等我,我談完事便來?!标懶兄馈?
見他挽留,寧芙便點了點頭,略帶赧然道:“那我等你。”
寧芙挽著寧荷去了前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