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賀年捏她臉頰:“沒有下次了。”
“知道了?!鼻靥男÷曕止荆骸胺凑辛四阌植皇堑谝粫r(shí)間知道的,以后再說吧?!?
“你什么時(shí)候?qū)W會(huì)耍賴皮了?”
“不知道,也許我本來就這樣?!?
張賀年想起來了,她小時(shí)候確實(shí)這樣。
趁孩子睡著了,張賀年不懷好意靠近,痞笑了聲:“行,欠收拾了。”
秦棠身體還沒恢復(fù),張賀年心里有數(shù),只是索了會(huì)吻,濕吻一路蜿蜒往下,剛剛小家伙嘗過的,他也嘗了。
沒什么味。
但是香。
很香。
秦棠推不開他,搡他肩膀:“多大的人了?!?
張賀年:“就好這口?!?
秦棠嘆了口氣,說:“跟個(gè)小孩子一樣?!?
張賀年抬起頭來,眼睛又黑又沉的,望著她:“誰(shuí)小孩?”
“你,張賀年。”
張賀年又去吻她唇瓣:“那你是什么,嗯?玩角色扮演?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