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玉瑩的目光在繁忙的事務間流轉,最終定格在那高聳入云的穹頂之上,她繞著圈,臉上的喜悅與驚嘆交織。
“哇!母親,這里好大好大呀!”
唐氏溫柔地注視著她,腦海中回響著劉翰陽對拜火教的種種描述,于是緩緩開口,
“這里應該就是他們?nèi)虢痰氖サ亓税??!?
這時,維克托轉身,目光如炬,來來回回在劉玉瑩等年齡幼小的姑娘身上打量,最后確定了幾人,走過來對唐氏說道。
“尊敬的夫人,我們需要先帶幾位小姐去安排住所,請您稍后。”
“真是有勞您了?!薄碧剖陷p推了一下身旁滿臉洋溢著驚喜之色的劉玉瑩,隨后又溫柔地回頭對身后的四位少女吩咐道:“孩子們,快跟這位先生去吧,晚上我們一起吃飯。”
“是?!痹捯粑绰洌奈簧倥爿p盈地跟隨著維克托走了。
......
另一邊。
在那幽深而神秘的圣殿后堂隱秘房間內(nèi),一個穿著大乾官服的中年男人正坐在那里獨自品茗,面色陰沉如水,仿佛心頭壓著千斤重擔。
就在這時,厚重的木門被輕輕推開,沃里克大步流星地邁入,臉上先是綻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,隨后悠然自得地在彭齊對面落了座。
坐下后,沃里克對他說道:“呵呵呵呵,彭大人為何愁眉苦臉的?”
彭齊聞,輕輕放下手中溫熱的茶杯,長嘆一聲,語氣中滿是不甘與憤怒:“唉,本來清河那邊都已經(jīng)安排好了,突然來了個毛夢極!他奶奶的,我苦心孤詣、歷盡艱辛才拿到的兵權,瞬間就變成他的了。”
沃里克聞,神色依舊從容不迫:“就算有兵權,教徒們也絕不會叛變的?!?
彭齊接話道:“話是如此,可那些兵還沒入教呢,再說,這個毛夢極可不是什么無腦之輩,他不僅牢牢掌控了兵權,還以鐵腕手段處決了我的手下,更甚者,他竟派遣三位夫子,日日對將士們進行教化熏陶?!?
“哦?”沃里克那說不清出黑色還是綠色的眉毛一挑:“這是為何?”
“據(jù)我所知,這是來自京城攝政王府的主意,那些夫子教將士們的課業(yè),也都是信奉王府,不信朝廷,更別說我們圣教了?!?
“那就找人把這個毛夢極弄死,我就不信,以我們圣教的力量,還無法鏟除這區(qū)區(qū)一名校尉。”
“他雖說是校尉,但他是攝政王世子林臻親自指派的,又有王印加持,與將軍無異。他不僅調(diào)動了清河縣的所有軍力,還把周邊的幾個縣也都聯(lián)合到一塊,搞什么演習??!奶奶的,我這個太守算是徹底被架空了!”
沃里克眼中寒芒畢露,血紅色的瞳孔殺意迸現(xiàn)。
“我立刻派四大護法去殺他,清河縣是與南楚交界重地,必須要控制在我們手里!”
“試試看吧,但我可是聽說那毛夢極本事不小,別到時候賠了夫人又折兵?!?
“呵,這就不勞彭大人操心了,今天又有進貢來的新果,不如我們一起嘗嘗?”
“哦?”彭齊眼冒精光:“這回又是哪位大人的千金?”
沃里克笑道:“呵呵呵,戶部侍郎劉翰陽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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