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說得對!”
楊士奇點頭,“不把這些蛀蟲除掉,怎么能安心發(fā)展?”
“所以,”
朱瞻基繼續(xù)說,“從今天起,我要在各個部門都派駐監(jiān)察官。任何可疑的人和事,都要立即報告!”
“另外,”
他轉(zhuǎn)向張景,“航海學堂的管理要進一步加強。從現(xiàn)在起,所有學生都不許隨意外出,跟外人接觸要經(jīng)過審批!”
“還有,”
他又對孫越說,“火器研究院也要嚴加防范。所有工匠都要造冊登記,定期審查!”
就在這時,陳永福又來報:“殿下!剛收到消息,在泉州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佛朗機人的聯(lián)絡點!”
“就在碼頭附近的一個茶館里。那里是他們傳遞消息的地方。而且……”
“而且發(fā)現(xiàn)有幾個水師的人也經(jīng)常出入!”
“好??!”
朱瞻基冷笑,“連水師都被他們滲透了!王小虎!”
“讓神火營的人布控那個茶館。所有出入的人,都要給我記錄在案!”
“等等!”
朱瞻基又說,“派人假扮商人,混進去打探消息。我倒要看看,這些人到底想干什么!”
“報告殿下!”
王小虎匆匆進來,“那個茶館里的情況查清楚了!”
“說!”朱瞻基放下手中的奏折。
“那里不只是個傳遞消息的地方,還是個商議軍情的場所!我們的人發(fā)現(xiàn),每到深夜,就有一些水師的軍官偷偷進去……”
“都有誰?”
朱瞻基眼中寒光閃爍。
“其中有個叫張虎的把總,還有個叫李三的千戶。最要緊的是……”
王小虎壓低聲音,“還發(fā)現(xiàn)了水師提督府的一個幕僚!”
“哦?”
朱瞻基冷笑,“看來這些人的胃口不小啊!他們都商議些什么?”
“根據(jù)我們的人打探,他們主要商議三件事:第一,水師的巡防路線;第二,各港口的防御部署;第三,新式戰(zhàn)船的建造進度?!?
“呵!”
朱瞻基冷哼一聲,“這是要把我大明的軍事機密都賣給佛朗機人??!陳永福!”
“去,把水師提督給我叫來!”
不一會兒,水師提督趙大人就匆匆趕到。
“趙大人,”
朱瞻基冷冷地說,“你府上的幕僚,都是些什么人啊?”
“這……”
趙提督一臉茫然,“都是些讀書人,幫末將處理文書……”
“讀書人?”
朱瞻基冷笑,“來人!把證據(jù)拿上來!”
立即有人呈上幾份密信。
朱瞻基隨手翻開:“你看看,這是你那個姓孫的幕僚寫給佛朗機人的信!專門泄露我們水師的機密,一次就收了一千兩銀子!”
“這……這……”
趙提督臉色煞白。
“趙大人,”
朱瞻基瞇起眼睛,“這事你知道嗎?”
“末將……末將真不知啊!”
趙提督跪地求饒,“都是末將用人不察,請殿下降罪!”
“用人不察?”
朱瞻基冷笑,“那好,我就給你個將功贖罪的機會!”
“末將愿意效死!”
“很好!”
朱瞻基說道,“你繼續(xù)裝作不知情,暗中監(jiān)視那些叛徒。等他們露出馬腳,就……”
他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。
“末將明白!”
趙提督擦了擦冷汗。
“記住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