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肆看了看他,道“當(dāng)年婧成曾遭山匪挾持,外祖母將這事壓了下來,三殿下應(yīng)該略有耳聞。”
這聲外祖母,要是讓康陽聽見,恐怕要面露古怪了,想當(dāng)年,他拒絕阿芙的親事,也是極徹底的。
誰又能想到,如今宗肆能這般自然的直接喊她外祖母。
孟淵微微頷首。
“當(dāng)年李大人,與婧成都被綁了,后兩人一同逃了出來,也算有些交情。”宗肆道。
孟淵道“四姑娘許給李秋生什么好處”
宗肆看著他,淡淡道“并未?!?
孟淵這才幾不可查的擰了下眉,據(jù)他所知,李秋生并非良善之輩,何況又是妥妥的孟澤黨,如何會平白無故就婧成
宗肆口中的有些交情,讓他生出了些許不太好的預(yù)感來。
“我會抽時間去一趟李府,至于立儲之事,世子順其自然,不必參與?!泵蠝Y道,“如今你我之間,不能有半分牽連?!?
宗肆卻道“我動三殿下身邊之人,也是情非得已?!本次牡勖幹昧嗣蠝Y親近之人,他若是手下留情,自然叫人起疑,雖只是孟淵埋的明線,互相交個底,以免戰(zhàn)略誤判。
“父皇懷疑之人,我本也不會再用。眼下你只管站孟澤便是。”孟淵這卻也是有自己的打算,只要有宗肆這張牌在,即便暫時受挫,也會有轉(zhuǎn)機(jī)。
宗肆并未逗留,回了王府。
寧芙一見他,便打探氣孟淵的事情來。
宗肆掃了她一眼,尚未想好從何處同她說,寧芙卻是為了打探消息,主動起床替他更衣了。
他沒享受過這待遇,便站著任由她幫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