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道:“玲瓏臺(tái)中勢力復(fù)雜,六殿下也莫要耽誤太久?!?
說罷便抱著人走了。
孟澤見他走到門口時(shí),將大氅拉得高了些,舍不得讓人瞧去半點(diǎn),倒像是憐愛得緊。
他不由地一笑,男人哪有風(fēng)光霽月之輩,無非就是眼光高點(diǎn),遇上絕色,不可能不起反應(yīng),只是宗肆這人,在外時(shí)人設(shè)維持得好,是以所有人覺得他正經(jīng)。
寧芙此時(shí)身上穿的單薄,便是大氅也不算厚,到外頭時(shí),那涼風(fēng)襲來,不由瑟縮了下。
慕容便抱緊了她一些。
“公子?!边^了一炷香的功夫,寧芙聽見有人喊他道。
屈陽看到宗肆抱著寧芙時(shí),只替自家主子擔(dān)憂,不由道:“公子是貴客,我來吧?!?
慕容瞧了瞧懷中的人,繞過屈陽,自己將人抱上了馬車。
屈陽神色便帶了幾分古怪,幾分探究。
上了馬車,寧芙便聞到了淺淺的檀香味,讓人放松了幾分,而那燒著的小暖爐,讓她的冷意全部散了去。見他未開口,一時(shí)也不敢從大氅中探出頭。
直到慕容將大氅掀開一角,低頭看著她,悶在大氅中,她的臉泛著潮紅,也因未有準(zhǔn)備,第一瞬時(shí),眼神中帶了幾分慌張,很快便冷靜了下來。
寧芙看著他的蟒紋面具。
然后,朝那面具伸出了手,只是觸及那冰冷的面具時(shí),似乎又冷靜了幾分,手停在那面具上,遲遲未將面具扯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