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寧芙是帶著冬珠一塊來的,出了婧成前幾日借走了她,冬珠一直都是隨行在她左右。
寧芙敷衍打發(fā)了她,思索起今日之事來,能知曉李放的罪狀書有備份的,定然與他關(guān)系還算親近,只是在這雍州,人人不待見他,私下與他關(guān)系不錯的又是誰?
她想到了今日被帶回公主府的余氏,與李放私交不錯的人,定然私下去過李府,想必余氏也熟悉他,起碼在雍州這些貴人里,是余氏最熟悉的。
余氏嘴上肯定不敢透露,不過一個人下意識的行為是騙不了人的,也不是完全沒法子從她那打探到消息。
卻說寧芙這一回出城,也在山莊待了好幾日,一來是為了趕制外祖母的壽禮,二來也是為了不顯得那晚出城,太過刻意。
康陽宴辰在即,謝衡也忙碌起來,無人打擾她,也還算清凈。直到宴成那日,公主府才派了車馬來迎接她。
“表妹?!痹擎撼筛R車一塊來了。
“婧表姐,這幾日府中如何?”寧芙上馬車時問道。
“世子審了余氏兩個時辰,不過未有任何結(jié)果,之后幾日,他也再沒什么動靜?!辨撼稍鐜兹找埠軗?,眼下才放心下來。
寧芙卻是清楚的,宗肆只不過是做得足夠隱秘,不可能沒動靜。
也不知他有什么進展沒有。
......
公主府今日,倒是比寧芙想象中樸素,并無那奢靡繁華之景,壽禮也無那貴重之物,只那鋪滿地面的紅地毯,與隨處可見的紅燈籠,透著幾分喜慶。
今日公主府中,賓客眾多,婧成回了府,便無暇再顧及她。
“世子身邊站著的那位公子,雖身著樸素,可儀表堂堂,不知是哪位公子,上前去打聽打聽?!庇褐莸呐?,向來是大膽的。
“那是涼州的陸大人,聽聞還未娶妻呢?!迸赃叺呐愚揶硇Φ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