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況宗肆當(dāng)年,正值年輕氣盛。
“今日我?guī)г履镌诔侵泄涔?,長公主不必作陪?!弊谒量此乒Ь吹?。
康陽心知他這是想在雍州城找線索,不過她已提前做好了準(zhǔn)備,皮笑肉不笑道:“既然如此,世子與月姑娘便自己前往吧?!?
“世子既對(duì)月姑娘如此偏寵,怎未聽他將月姑娘納入府中的消息?”說話的是謝府的謝大人,以男子的占有欲,怎會(huì)看著她流落在外。
康陽卻是冷哼了聲:“便是他未納月娘入府,你可聽聞?wù)l敢打月娘的主意?”
她也并非完全沒聽過風(fēng)聲,先前幾個(gè)打月娘主意的,要不失了蹤影,要不仕途盡毀,要說跟宗肆無關(guān),康陽可不信。
且說當(dāng)年,月娘是進(jìn)過宣王府的,后來宣王府出了細(xì)作,泄露了機(jī)密后,月娘才去了紅袖閣,若是那細(xì)作就是月娘,宗肆卻將她保了下來,還留在身邊,那這月娘,屬實(shí)是有些本事。
雍州城內(nèi),一輛馬車緩緩行進(jìn)。
“李大人原先的府邸,雖在雍州城中,卻因與雍州官員不和,常年住在郊外?!鼻栕蛞箚萄b盤查,從一戶農(nóng)家口中得到了消息。
李放的死,不好查明,但檢舉各位的把柄,必然事先還準(zhǔn)備了一份,也一定還留在雍州。
屈陽道:“可要安排人排查?”
“不必打草驚蛇。”宗肆道。
今日出行,是為探雍州城各城門的看守情況,馬車行了一圈,宗肆心中便有了數(shù),與月娘下了馬車,四處看了看。
月娘擅長繡工,便去做衣物的鋪?zhàn)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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