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們中間還隔著一個顧謹,所以姜沉魚要看柳夏,還要微微歪著頭。
姜沉魚的臉上并沒有什么表情,似乎只是聽懂了她剛剛的內(nèi)涵,所以要不滿地往這邊看一眼。
柳夏微微抬著下巴,挑釁地回看過來。
她就是故意要給姜沉魚難堪,但她又沒有提姜沉魚姓名,姜沉魚要是來找她麻煩,那也只會讓姜沉魚更難堪。
姜沉魚在收到她挑釁的眼神后,很快就收回了視線。
這是決定要吃這個啞巴虧了?
柳夏心里越發(fā)得意,卻轉(zhuǎn)頭就看見姜沉魚戳顧謹?shù)母觳病?
“還看,你小青梅都要愛上別人了!你還看手機?”姜沉魚恨鐵不成鋼地對顧謹說著。
既然柳夏想要讓她不痛快,那她肯定也不讓對方快活。
而且姜落不是她的痛點,但顧謹一定會是柳夏的痛點。
她對柳夏挑了挑眉,把柳夏的挑釁還了回去,“你就不能學(xué)學(xué)誰誰誰的弟弟?好好長長本事,也讓你小青梅高看你一眼!”
這話還是對顧謹說的。
柳夏:“!??!”
她哪里說過自己愛上姜落了?姜落什么德行也配和顧謹比較?
可是如她給姜沉魚設(shè)計的圈套一樣,姜沉魚又沒指名道姓,以至于她沒辦法解釋,更沒辦法回懟,只能吃啞巴虧。
或者寄希望于顧謹,好好教訓(xùn)一下姜沉魚。
然而顧謹收起手機,伸手抓住姜沉魚作亂的手,無奈道:“人家喜歡誰,愛誰都和我沒關(guān)系。”
“看誰不順眼直接打過去就是了,我又不是不給你撐腰,你老是把我當工具人算怎么回事?”他伸手捏了捏姜沉魚的臉,看著她那滿是破綻的演技就來氣。
可對姜沉魚嬌嗔的話,落在別人的耳朵里又變成了一種警告。
柳夏的小心機無非就是仗著姜沉魚師出無名,不好和她撕破臉嗎?
可他的地位早已超過了要事事講道理的時候,只是打一個人而已,打就打了,還用找什么理由?
柳夏的臉色變了一變,但很快就偏開了腦袋,看向其他方向。
仿佛沒有聽見顧謹?shù)脑捤频摹?
姜雪兒看見了,不由在心里嘖嘖稱嘆——柳夏不愧是出身名門,就是能忍!
姜沉魚卻沒再看柳夏,只是瞪著顧謹,讓他在外人面前給她留點兒面子。
可對上顧謹?shù)难劬?,終于還是為了那五百塊的加班費折了腰。
“對不起?!彼磺宓氐狼福凵駞s像是要吃人。
顧謹滿意地笑了笑,“原諒你了?!?
姜沉魚:“……”你還喘上了。
姜沉魚另一邊的人不知道剛剛的小波折,只能看見姜沉魚和顧謹?shù)幕印?
忍不住在心里默默感慨,誰說顧謹不好相處,娶的媳婦兒只是用來沖喜的。
這感情還不好?
顧謹把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,柳夏也識趣地沒再招惹姜沉魚。
姜沉魚也就安生地看著各類學(xué)生分享自己要拍賣的東西。
說是要把學(xué)生自己獨立創(chuàng)作、研究的東西拍賣掉,把所得收入全部都捐獻給山區(qū)孩子。
但其實更多的是學(xué)校組建一個平臺,把優(yōu)秀的學(xué)生在出校門之前就拉出來,“分”給特定的公司。
上流的慈善,是在利益最大化之后博取的好名聲罷了。
但能被拉出來的學(xué)生也確實優(yōu)秀,里面有幾個項目確實很厲害,看得人十分激動,舉著牌子相繼喊出了價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