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賀年皺眉,“什么原因動的手?”
“據(jù)我了解說是起了口角爭執(zhí),好像還有舊怨,剛好晚上在一個地方撞見,一不合吵了起來,現(xiàn)場監(jiān)控又剛好壞了,你說巧不巧,真把我當傻子,主要是這女孩也不配合調(diào)查,我就算覺得有貓膩也沒法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,這不,僵持到現(xiàn)在?!?
隊長也是心力交瘁,看得出來那個女孩不是什么壞人,可能真的是一時沖動了,想勸她賠禮道歉好了事,大事化小小事化了,千萬別背上什么處罰記錄。
張賀年:“我去和那女生說幾句?!?
“成,不過得快點?!?
“嗯?!?
張賀年還沒開口,程安寧認出他,抬起頭來,聲音沙啞說:“秦棠呢?”
“在車里,她生病了,不能吹風,我沒讓她進來?!睆堎R年拉過來一張椅子坐下來,煙沒抽了,問她,“你什么情況?”
程安寧說:“對不起,麻煩你們了。”
“秦棠擔心你,你生病了?”
“沒、沒有?!背贪矊幒懿蛔栽?,垂下目光,擋住眼里的一片死灰。
張賀年頓了頓,說:“秦棠沒幾天就回北城了,你要是不想她擔心,就把事告訴我,我?guī)湍?,成么??
程安寧卻很猶豫:“我打的人家里挺有權(quán)勢的,我斗不過他們,不想掙扎了,要我坐牢就坐牢?!?
“怪不得你和秦棠合得來,都是倔脾氣。”張賀年開了句玩笑,“你和秦棠一樣大吧,年紀不大,歪理一套一套的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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