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堰禮挑眉:“是么?”
“當然?!睆垰q禮毫不猶豫。
“行,就當你是出去散步?!睆堁叨Y沒問下去,“那媽,我先回房間洗澡了?!?
“去吧?!鼻靥倪€在幫張歲禮涂藥。
等張堰禮上樓,秦棠問她:“到底去哪里了,你哥都走了,還不能說?”
“嘿嘿?!睆垰q禮湊近秦棠耳邊,“媽咪,哥哥肯定拍拖了了,您看他剛剛那春風得意的勁,我敢打包票,絕對是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張賀年是十二點多回到家里,他回到家,孩子們都睡了,他回臥室,秦棠還沒睡,挑燈伏案工作,她博士畢業(yè)后到大學(xué)任教,剛工作沒幾年。
張賀年輕聲問她:“怎么還沒睡?”
秦棠伸手掩唇打了個哈欠,擠出眼淚來,說:“在寫教案?!?
“還要寫多久?”
“快結(jié)束了,你先去洗澡吧,洗完澡我和你說件事。”
“張歲禮又要請家長?”
“不是?!鼻靥娜滩蛔⌒α耍骸澳闩畠鹤罱芄裕挥谜埣议L?!?
張賀年都怕了,隔三差五去趟學(xué)校,讓他想起學(xué)生時代,被蔣老師教育,他都這把年紀了,還要去女兒學(xué)校,聽女兒班主任“教育”,秦棠去過一次,班主任得知她是大學(xué)老師,眼神很復(fù)雜,說了那么一句:“老師的女兒怎么這么皮?!?
秦棠之后再也不想去學(xué)校了,都讓張賀年去,真的很丟人,在同行面前更丟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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