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岸卻有不同的想法:“不過是不是很難啊,張家那邊不太好糊弄,要是被他們知道......”
“張夫人早就知道了!不然你以為張賀年干嘛鬧著當(dāng)和尚,不就是逼著張夫人認(rèn)了秦棠!”
卓岸不敢說話。
程安寧再三提醒,“秦棠,你必須聽好我剛剛說的話,一點退路都不能讓,如果他能做到更好,做不到就一拍兩散。反正天底下的男人有的是。”
卓岸一聽這話,下意識幫張賀年說話,“賀年哥的人品很好的,他也不靠家里,和我們這些不一樣,棠棠,你也不用太擔(dān)心,我是相信賀年哥對你的感情?!?
程安寧嘖了聲:“你這么了解張賀年?”
“其他人我不敢說,賀年哥肯定是沒問題的?!?
“那你呢?”
“我?我不行,我沒用,我靠家里,我沒自由?!?
秦棠及時出聲問程安寧最近在忙什么,程安寧還沒說,卓岸插嘴:“她給我打工,給我當(dāng)苦力?!?
“打工?”秦棠疑惑。
“別聽他吹牛,我就是最近沒事做,對調(diào)酒有興趣,去他那學(xué)調(diào)酒?!背贪矊幾老迈吡缩咦堪叮伤谎?。
秦棠笑了笑:“你怎么對調(diào)酒感興趣了?”
“正經(jīng)工作找不到,只能發(fā)展副業(yè)。”程安寧嘆了口氣。
“誰讓她自找的?!?
程安寧又踹他一腳,卓岸吃痛倒吸了口冷氣,“誰讓你說話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