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想逃都逃不了,只能閉著眼睛不去看他們。
我是想逃都逃不了,只能閉著眼睛不去看他們。
可那些聲音卻還是不絕于耳的在我耳邊響著,讓我死了都不能安寧。
完事后,倆人又一起去洗了澡,繼續(xù)回床上賬戶抱著。
吳珊珊又向程俊問道:“對了俊哥,楚江河的死真的跟你有關嗎?”
頓了頓,她又補充道:“我是擔心你??!萬一被查出來了咋辦呀?”
程俊絲毫沒有擔心,得意的說道:“放心,根本查不到的,那司機已經(jīng)被我送出國了,死無對證,怎么查?”
“他出車禍那條路沒監(jiān)控嗎?”
“沒有,那就是郊區(qū)。放心吧,過幾天查不到新線索自然就結(jié)案了?!?
吳珊珊又疑惑道:“你為什么要弄死他呢?反正江悅都不愛他呀?!?
程俊道:“我知道江悅不愛他,可他死皮賴臉跟江悅在一起,江悅提過好幾次離婚,他都拒絕了。
我趕時間呀,只好出此下策讓他盡快從江悅身邊滾蛋了?!?
吳珊珊聽后嬌聲笑了起來,“俊哥你真壞,不過我好喜歡?!?
程俊忽然正色道:“你得幫我做件事?!?
吳珊珊點頭道:“好呀,需要做什么?”
“你明天去找江悅,讓她去警察局撤案,承認車禍是意外就行了?!?
吳珊珊皺眉道:“她能聽我的嗎?”
“你想個辦法唄,她可是你最好的閨蜜?!?
“好,那我明天去找她?!?
真賤啊,不愧是賤男狗女,沒一個好東西。
可我又能如何?
即便知道了真相,我也無法讓這個真相大白于天下。
我的死,終究只是個意外。
……
第二天上午,我的靈魂終于沒再跟著江悅和程俊了。
大概是因為今天是我下葬的日子,我來到了自己的墓地里。
葬禮上沒有別人,只有柳青一個人。
她穿著一套黑色服裝,使她本身就很白的皮膚看著更加顯白,仿佛沒有血色似的。
天空飄著絲絲小雨,她撐著一把黑色雨傘,孤單地站在墓碑前。
柳青平時也是愛笑的女孩,可她那張臉像是患了傷寒病人的臉似的,滿是悲傷。
她的聲音已經(jīng)沙啞:“江河哥,一路好走!”
“希望有來生,你一定要投一個好胎?!?
“從小你就沒有父母,生如野草般活著,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喜歡的人,卻是傷你最深的人?!?
“我好替你不值??!你那么優(yōu)秀,你本應該有一個好的生活,可卻走到如今這一步?!?
“你放心,你的死我一定會為你查清楚真相的。我相信警察說的,你的死絕對不是意外?!?
聽著柳青說的這些話,我心如刀絞。
我生如野草,生命中,再也遇不到第二個柳青了。
我跟她從小認識,算得上青梅竹馬了。
可是我卻從未對她有過感情,也沒往那方面想過,甚至和江悅結(jié)婚后就很少很少和她來往了。
可是我忘了,她才是那個最適合我的女孩。
只是,有些緣分錯過了就錯過了,不會再有第二次。
就像生命一樣,死了也就死了。
然后,沒有然后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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