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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一十三章 秘辛

一場風(fēng)波就此落下,最后倒霉的卻是始作俑者。

阮居里,連翹“呸”了一聲,道:“活該,黑心腸的竟想算計到姑娘頭上來了,這下看她還有什么話好說!”

白芷正在給蔣阮臉上的傷上藥,那巴掌印如今越發(fā)顯得紅腫了,在白生生的臉上瞧著十分刺眼。白芷心疼道:“老爺下手也忒狠了,姑娘好歹也是府里嫡出小姐,怎么能當(dāng)著外人面挨打,況且這還是下了十成力氣。”白芷和連翹如今瞧得明白,蔣權(quán)心中怕是一點(diǎn)也未曾將蔣阮當(dāng)做自己的閨女,自然語氣中帶了責(zé)備和憤怒。

天竺在一邊看著,她是練武之人,自然知道那巴掌落到蔣阮臉上的力道之大,心中不由得起了思量,她是第一次真正見識到蔣權(quán)待蔣阮的涼薄。一個親生父親下手如此之重,倒真是這世間少有了。

蔣阮瞧見天竺出神,對白芷道:“也去給天竺上些藥吧?!碧祗锰嫠芰耸Y權(quán)的一巴掌,想來也是不輕。天竺道:“不必了,屬下是婢子,便是外頭見著屬下臉上好的太快,也會心中起疑。”

蔣阮想了想,便也做罷,只道:“這一巴掌不會讓你白受的?!?

天竺不。

一夜就此過去,第二日,露珠便帶回來了外頭的消息,蔣權(quán)派人去寶芝堂對峙,果然如那中年大夫所說,夏研曾經(jīng)派自己的貼身侍女去寶芝堂抓過藥材,都是小產(chǎn)后恢復(fù)身子的藥。蔣權(quán)自然怒不可遏,派人將琳瑯和翡翠抓起來細(xì)細(xì)盤問夏研的奸夫是誰,兩個丫鬟自然說不出是誰,蔣權(quán)也是動了真怒,二話不說便將兩個丫鬟仗斃丟在亂葬崗。

琳瑯和翡翠在蔣府里可是有頭有臉的大丫鬟,如今卻落得一個身首異處的下場,一時間蔣府里人人自危。蔣權(quán)盛怒之下將妍華苑的所有丫鬟婆子都抓了起來,嚴(yán)刑逼供奸夫是誰,有人承受不起重刑,便松口道是一個路過的云游公子,如今已經(jīng)離京。

這便是坐實(shí)了夏研在外頭偷人的事實(shí),蔣權(quán)氣急敗壞之下要休妻,蔣素素卻在蔣權(quán)書房外跪了整整一夜,蔣超也知道了此事,忙請宣離來為夏研說情。夏家人雖然也覺得面上無光,可夏研畢竟是維系蔣夏兩家姻親的紐帶,商商量量的,蔣權(quán)便將休妻之事放下,可也沒輕易饒了夏研。只在府里設(shè)了一個小佛堂,將夏研丟進(jìn)去,令她日日念經(jīng)吃素,對外則說夏研禮佛,將她軟禁起來。

自此以來,蔣府風(fēng)云大變,誰都知道夏研徹底失了蔣權(quán)的歡心,就此失勢。府里但凡有點(diǎn)眼力勁兒的,都開始偷偷對五姨娘紅纓開始示好。也有看好二姨娘的,整日在蔣儷母女面前打轉(zhuǎn)。

紅纓年輕美貌,頗得蔣權(quán)寵愛,可惜無子,身份又太低。二姨娘好在有娘家?guī)鸵r,又為蔣權(quán)育有一女。府中勢力一時倒是撲朔迷離起來。

露珠撇了撇嘴,一邊給蔣阮梳頭發(fā)一邊道:“這府里怎么就沒個聰明人,討好那些做什么,若是奴婢,自當(dāng)討好姑娘才是。姑娘是府里正經(jīng)的主子,又是太后娘娘親封的郡主,難道比不過勞什子姨娘么?”

蔣阮瞧著她道:“如此一說,倒是你最聰明了?”

露珠訕訕笑道:“奴婢不是這個意思,不過那些人是真蠢。奴婢實(shí)在看不過眼?!?

蔣阮微微一笑,這府里何以眾人都去討好五姨娘和二姨娘,而對她這個嫡長女視而不見,原因很簡單吧。是因?yàn)槭Y權(quán)對她的厭惡明明白白擺在眼前,就是下人也能察覺到,一個被自己父親厭棄的女兒,日后又有什么好前途呢?

待露珠為她梳好頭發(fā),插上最后一支釵子,蔣阮站起身來:“走吧,我們?nèi)デ魄颇赣H?!?

府里夏研失勢的消息,傳的到蔣阮這里,自然也傳的到“清心寡欲”的蔣丹耳中。

丫鬟道:“沒想到夫人竟然落得這么個結(jié)局。”

蔣丹一手支著下巴,一手瞧著窗外,比起三年前尚顯稚嫩的模樣,及笄之后的她顯出了幾分少女獨(dú)有的美麗。這樣一眼看上去,不同于蔣阮的嫵媚和蔣素素的清麗,自有一種溫順柔和的乖巧。只是此刻她神情微微陰沉,倒與平日里嬌怯怯的模樣判若兩人。

“想算計蔣阮,腦子卻蠢了些?!彼托σ宦?。

丫鬟立刻噤聲,這三年來,她家小姐變得越發(fā)的喜怒無常,令人捉摸不透。仿佛一夜間成長了十歲,有的時候看著蔣丹的眼神,貼身丫鬟也會有些脊背發(fā)涼。

“真可惜啊,擺出這么大陣仗,最后卻只拉下一個蔣夫人?!笔Y丹的語氣有些發(fā)涼:“怎么沒將蔣阮一塊兒害了?要是她死了,多好。”

丫鬟聽得心驚肉跳,忙低著頭看自己的腳尖,只恨不得消失在屋中。

蔣丹的余光瞥到她的動作,唇角揚(yáng)起一抹諷刺的笑容,轉(zhuǎn)頭看向窗外的芭蕉。

“小姐,小姐慢些。”蜻蜓小心輕拍著蔣素素的后背,蔣素素正摳著自己的喉嚨嘔個不停。

自從夏研出事那天起,蔣素素就吃什么吐什么,若不是知道內(nèi)情,怕是丫鬟也會以為蔣素素是害了喜。

蔣素素一把推開蜻蜓,狼狽的用帕子掩嘴道:“滾出去!”

蜻蜓只得端著銀盤退了出去。蔣素素扶著椅子,只覺得胃里翻江倒海的難受,那一日蔣阮對她說的話又浮現(xiàn)在耳邊:因?yàn)?,那紫河車,是母親親自丟棄的啊。

只有明白了蔣阮話里的意思,才知道這句話有多可怕。蔣素素只恨不得將自己的胃都逃出來,只要一想到自己吃進(jìn)肚里的就是。她就會吐得昏天黑地。

蝴蝶那個賤人,竟然買回了這樣的紫河車,蔣素素已經(jīng)將她狠狠折磨了一番丟出了府,做出這樣的事情,自然留不得她。蔣素素這幾日每晚都會做噩夢,從夢中驚叫起來的時候滿頭是汗,只覺得心中惶惶不安,她拿過一邊的銅鏡,便見原本絕色脫俗的容顏已經(jīng)有了憔悴之色,顯得大打折扣。

“賤人!”她將銅鏡往地上一摔,眉宇間都是焦躁。

蔣府名義上新修的小佛堂,不過是年久失修的一間黑屋子。處在蔣府最偏遠(yuǎn)的一個角落,院子里也只有破舊的挖方和枯井,幾株枯木,瞧著便是陰森森的,似乎終年曬不到一絲太陽。

兩個皮膚黝黑的婆子守著門口,一邊嗑瓜子一邊閑談,許是談?wù)摰木褪切》鹛弥兄耍粫r的回頭看那佛堂一眼,目光中滿是鄙夷。

蔣阮帶著天竺和白芷過來的時候恰好見著就是這一幕,兩個婆子一見到蔣阮,連瓜子也顧不得收拾就站了起來,點(diǎn)頭哈腰的問好。

前幾日的事情府里的下人早已穿的沸沸揚(yáng)揚(yáng),原本是夏研搶占先機(jī),卻愣是被這個不顯山不露水的嫡出大小姐擺了一道,落到如今這個地步。下人們也不是瞎子,主子們之間的事情也瞧得清楚,分明這個大小姐手段要比夫人高超多了。再想到如今蔣阮又是太后面前的紅人,真要處置了府里一個婆子豈不是易如反掌。是以雖然知道蔣權(quán)不喜愛這個嫡女,卻也沒人敢對蔣阮有輕視之心,平日里還是畢恭畢敬的。

蔣阮微微一笑,擺了擺手道:“我進(jìn)來看看母親?!卑总票闵锨?,將兩個裝滿碎銀的荷包塞進(jìn)那兩個婆子手里。

兩婆子只不動聲色的掂了掂荷包,面上就笑開了花:“大小姐何必客氣,若是想來直接說一身便是。老奴這就給大小姐開門?!闭f罷便取出掛在脖子上的鐵鑰匙,將那屋門打開了。

幾人這才瞧清楚,那屋門竟是用鐵重新打了一層,門栓還在外面。這便是堂而皇之的將夏研鎖了起來。

兩個婆子將門打開后,便避到一邊,蔣阮帶了天竺走進(jìn)去,白芷站在門外,婆子了然,遠(yuǎn)遠(yuǎn)的走到另一邊,也聽不見里面人在說些什么。

屋中黑漆漆的,只開了一扇小窗戶,便是小窗戶還是用木板釘死了的。里頭什么都沒有。

夏研早就從窗戶那處聽到蔣阮的聲音,此刻只做不知。天竺點(diǎn)燃了油燈,屋中便看得一清二楚。只有一架木床,上頭鋪著一層薄薄的毯子,潮濕又臟污。一張木桌,還有一個草蒲團(tuán),一尊供桌,一臺泥做的觀音像。夏研就跪在草蒲團(tuán)上,閉著眼,似乎真是誠心祈禱的模樣。

蔣阮在木桌前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坐下來,環(huán)視周圍。想來蔣權(quán)是真對夏研動了震怒,屋中這般,幾乎要能與她莊子上的“家”不相上下了。風(fēng)水輪流轉(zhuǎn),夏研當(dāng)初吩咐張?zhí)m家的那樣“招待”蔣阮,可曾想過今日也落到同樣的境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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