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”見王文姝一臉明顯不是裝出來的驚態(tài),花震天疑惑一番后很快猜到了什么,扯著胡子問道:“那小子該不會什么都沒和你們說吧?”
王文姝:“額?啊這”
花震天一跳腳,差點沒激動的罵娘:“那小子都他娘的親自跑去跟老子求親了,你居然什么都不知道,你這個娘是怎么當(dāng)?shù)模∥铱筛嬖V你,你家小子都已經(jīng)把我乖女兒給欺負(fù)了,你葉家就是想賴賬都不行,敢不娶我女兒,我炸翻你葉家!”
“爹爹”花水柔輕拽了花震天一下,連“給欺負(fù)了”這樣的話都這么大聲的喊出來,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(jìn)去。因為這句話的含義可大可小,而一般人都會往大里想。
王文姝總算是聽出點端倪來,又想起葉無辰提過會有兩個客人花震天和花水柔不剛好是兩個人么!她心里立即有了底,連忙說道:“花將軍先不要生氣,我馬上去喊辰兒。”
“不用喊了?!被ㄕ鹛鞊]手道:“你帶我女兒去找那小子去,我自己去找葉老弟和葉老頭哦,是葉將軍。有些話是不能讓這兩個年輕人聽到的?!闭f完也不再理會王文姝,自個兒邁著大步子向里走去,跟進(jìn)了自己家一樣。
“葉夫人?!被ㄋ嵛⒌椭^,柔柔怯怯的喚道。
花震天的話和花水柔此時柔弱中帶著羞怯的神態(tài),王文姝哪還猜不到葉無辰這幾天都干了些什么,心里頓時那叫一個翻江倒海當(dāng)然,是樂的。當(dāng)初葉無辰說要得到花水柔時,她雖然萬分支持,但心知千難萬難。但沒想到這才不到兩天,花震天就帶著花水柔主動登上門來,不但花水柔同意了,竟連當(dāng)初給她和林家林嘯定下親事的花震天都同意了她只能贊嘆一聲,不愧是我兒子,想得到什么都是手到擒來,我這個當(dāng)母親的都白擔(dān)心了。
她笑著說道:“還叫什么葉夫人,再過不久可就要叫娘了?!?
花水柔的俏臉?biāo)⒌淖兗t,雙手輕捏衣角,羞得說不出話來,但心里卻是絲絲的清甜。
王文姝是第一次如此細(xì)致的觀察花水柔,越看越是滿意無比。不但有著一副艷絕天龍國的容顏,僅僅是這溫順到極點的脾氣都是打著燈籠都難找的。
“來,我?guī)闳フ页絻?。哼,這小子居然欺負(fù)你,看我不好好的教訓(xùn)他?!蓖跷逆囊恢皇?,帶她走向葉無辰小院的方向。口中說著要教訓(xùn),但任誰都聽得出她聲音中的驕傲之意。而且別說教訓(xùn),恐怕就是跪下來哭求著她罵他一句她都舍不得。
“他他沒有欺負(fù)我的?!被ㄋ嵝÷暤膽?yīng)聲來為葉無辰辯解。
一路上一直都是王文姝問花水柔回答,倒也沒問葉無辰對花水柔都做了什么。而此時葉無辰正抓著葉水瑤的玉手教她畫最完美的蓮花。葉水瑤已經(jīng)不是第一次被他這么握著右手,雖然她強(qiáng)自鎮(zhèn)定的想要不去想那溫?zé)岬挠|感與近在咫尺的男子氣息,卻怎么也掩飾不了臉上那兩朵輕微的紅霞。
接到小綠的傳喚后,他不舍的放下那只柔膩的玉手,回到了小院,留凝雪在那里陪著葉水瑤。等在門口的王文姝向他一臉神秘的笑笑,指了指他的房間,小聲道:“辰兒,好樣的?!比缓筝p手輕腳的離開,找花震天商議“大事”去了。
花水柔第一次坐在一個年輕男子的房中,只覺得自己的心跳一直在不斷的加快,在緊張不安中靜靜的坐在那里,身體都變得有些僵硬起來。葉無辰推門而進(jìn),然后將房門關(guān)上,花水柔如一個受驚的小兔子般站起,然后又悄悄的低下頭去。
“小柔柔,這么快就想我了?”葉無辰笑嘻嘻的說道,一步一步的靠近。
這種在華夏的現(xiàn)代再普通不過的花花口舌卻遠(yuǎn)不是這個少女所能承受的,短短一句話讓她的臉變得發(fā)燙起來,下意識的開口否認(rèn):“才才不是,是爹爹帶我來的?!?
“說謊的話是會臉紅的?!比~無辰站到她身前,欣賞著她滿是紅霞的俏顏。這是一個極其溫順,極其柔弱,極其容易害羞的少女,而這樣的女子,在他所出生的華夏是幾乎不可能存在的。
花水柔雙手捂著自己的臉。隨著他的靠近,越來越近的男子氣息帶給了她一種欲醉的眩暈感。
葉無辰微微低頭,用手挑起她的下巴,看著她滿是驚慌和期待的眼睛輕柔的說道:“想做今天下午我們剛做過的事嗎?”
花水柔眨了眨雙眼,然后悄悄閉上眼睛,嘴唇也偷偷的翹起一些,一副任君品嘗的姿態(tài)。她自己也不知道,為什么在他的目光注視之下,自己竟這么輕易的就沉淪。他們之間的相識,也不過就短短的三天而已。
葉無辰滿意一笑,身體前傾,輕輕吻在她的右頰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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