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你說的,蟲蟲兒最怕煙和火的嗎?怎么現(xiàn)在又變成了放火燒都不一定能燒的死?
他講,你曉得這個蟲蟲兒滴前身是么子不?
我搖頭,講,我啷個會曉得?
他講,它滴前身你以前見過,而且不止一次兩次。
你別亂說啊,我沒見過,這東西我這次都是第一次聽說,我怎么可能會見過?
張哈子講,難道你忘記你到回龍地滴時候,我從你身上捉到滴那個蟲蟲兒老?
我聞頓時吐口而出:陰蟲?。?
張哈子點頭,講,就是陰蟲。匠人養(yǎng)出陰蟲之后,再把這些陰蟲放到一起,用養(yǎng)蠱滴方式培養(yǎng),最后剩下滴那一只,就是我們常講滴瞌睡蟲。
他繼續(xù)講,講是講瞌睡蟲,但其實就是陰蟲里頭最厲害滴那一只。因為的陰氣太重,陽人一靠近就會被瞬間麻痹,導(dǎo)致失去意識,就像是睡著老一樣,所以我們才會將其稱之為瞌睡蟲。
原來瞌睡蟲是這么來的啊,要不是張哈子介紹,我還真不知道。
但張哈子又繼續(xù)講,但這只是理論上可行,從來都沒得匠人養(yǎng)出來過瞌睡蟲。要不是這次老子親身經(jīng)歷,老子也不信這個世界上會有這種東西。
聽到這里,我總算是明白,為什么吳聽寒之前并沒有想到瞌睡蟲這種東西,不是她對匠人圈子的了解太少,相反是了解太多。就是因為知道的太多,所以她比誰都清楚,這個世界上并沒有瞌睡蟲。
但說了這么多,還是沒能解釋為什么用火燒不死啊。當(dāng)初張哈子從我身上捉到的那只陰蟲,不就是用一張黃符給包裹起來,然后瞬間就給燒沒了嗎?這次如法炮制不就行了?
張哈子冷哼一聲,講,那只是對普通滴陰蟲管用,對這種從陰蟲尸體堆里爬出來滴陰蟲王,一般滴黃符是燒不死滴。不僅燒不死,哈可能讓它們更加暴戾,到時候陰氣一出,我們兩個當(dāng)場被凍死都有可能。
這么危險?難怪張哈子會讓吳聽寒后退那么遠(yuǎn)。可這要是如此的話,那我們豈不是出不去了?
張哈子講,你啷個不蠢死起,要是老子沒得其它辦法,哈到這里和你解釋半天搞么子?浪費口水好玩邁?
我講,連黃符的火都燒不死,那還能怎么辦?
張哈子伸手指了指加油站,然后對我講,普通滴黃符是燒不死,但那里頭有數(shù)不清滴紙人,它們和那蟲蟲兒同氣連枝,又都是陰氣屬性,而且哈能自燃。以陰治陰,不把那蟲蟲兒燒成灰,老子跟你信!
我聞心中大喜,雙手更是忍不住給張哈子伸了個大拇指。這家伙總是能夠出其不意,把絕境變得充滿希望。
那些紙人原本是準(zhǔn)備以自燃的方式作為火源,來焚燒我們車子為目的的,結(jié)果現(xiàn)在被張哈子給反將一軍,也不知道那些準(zhǔn)備這些紙人的匠人,在知道張哈子的這個計劃后,會不會被氣吐血!
興奮之余,我按照張哈子的要求,把車子開到加油站,然后忍著內(nèi)心的恐懼,開始從便利店里一個一個的往外搬這些紙人,堆放在出口匝道兩側(cè)。
隨著一道黃符扔出,沖天火光瞬間燃起,我和張哈子站在出口匝道入口處,一臉期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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