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”
“老天爺呀,殺人了,殺人了,別……別殺我……”
梅老婆子跟殺豬似的凄慘地叫喊著,接著,又是一個(gè)掙扎,連滾帶爬地從地上爬了起來。
原來,她根本就沒有暈倒,她剛才,那是順勢倒下,裝昏迷!
她知道她兒子是個(gè)孝子。
她昏迷了,她兒子就會(huì)為她求情,帶她走。
我?guī)煾缚聪蛄炙?,故意說了一句。
“看到?jīng)]有?林先生,你母親她,并未昏迷,躺在地上,那都是裝的!”
林水堂也有些意外。
顯然,他臉上的表情就能說明,他知道自己被他母親給騙了。
林水堂說不出話來。
我?guī)煾竸t又盯著梅老婆子說。
“梅老夫人,剛才我們的對話,想必你也聽到了,說說吧,你把林青荷的孩子,藏在了啥地方?”
“啥孩子不孩子的,我……我不知道你在說啥!”
梅老婆子卻在裝傻。
果然,她還想拿著那個(gè)胎兒,去繼續(xù)要挾林青荷,如果今天就這么放她走了,她一定會(huì)想辦法再次控制林青荷,繼續(xù)作祟害人。
她恨透了我,早晚還會(huì)對我出手。
“梅蘭英,今天晚上,如果你不能把林青荷的孩子交出來,那這樣吧……”
“咱們也不廢話,柳河爬邊上,有一只小船,我可以把你放在船上,讓你去柳河爬水域里,好好想想,林青荷的孩子,到底在什么地方!”
我?guī)煾杆坪跻呀?jīng)有了對付梅老婆子的策略。
梅老婆子則坐在地上,一副要撒潑的樣子說。
“隨便你們怎么說吧,我真不知道,大不了,你們就弄死我,說什么林青荷的孩子,她哪有什么孩子,不足月的胎兒,就算被挖出來,早就沒了!”
林青荷聽到這話,卻說。
“不對,我孩兒一定還在你手上!”
梅老婆子冷哼一聲。
“是嗎?你們可以問問水堂,他見過嗎?”
“反正我可沒見過!當(dāng)年,我只是要求,那人把你給殺了,我可沒說,讓他取那胎兒,興許,是他帶走了,要找,你們?nèi)フ宜。 ?
梅老婆子說話,還是這樣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。
我?guī)煾敢膊桓麖U話了。
他看向白剛說。
“白先生,交給你了,把她丟在柳河爬那條小船上,讓她好好想想!”
白剛嗯了一聲。
一手拿著殺豬刀,一手提著梅老婆子的領(lǐng)口,直接將他拖著,往老縣衙的大門口走去。
林水堂看到這一幕,一下子慌了。
他立即追過去。
“白先生,別啊,我媽她知道青荷的胎兒在什么地方,她知道的!”
“您別把她丟到柳河爬里,別,柳河爬里有……有……”
林水堂說不出后邊那些話,他也在害怕。
我媽就在柳河爬,而且,柳河爬里還有其他很多,難以想象的東西,如果把梅老婆子丟在柳河爬的蘆葦蕩里,她將死無葬身之地。
白剛則是一副兇橫冷漠的樣子,看起來似乎真的準(zhǔn)備,把梅老婆子給丟到柳河爬里!
林水堂很是慌亂,他跑過去,拉住白剛的胳膊。
白剛則是眉目一冷。
翻身一腳就踹在了林水堂的肚子上!
“他娘的,給老子滾蛋,今天晚上,老子就是看不慣這死老婆子辦的事,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,老子也要把她給丟進(jìn)柳河爬里!”
林水堂挨了一腳,摔在地上。
白剛拖著梅老婆子到了老縣衙的大門口。
本來梅老婆子掙扎著,還準(zhǔn)備繼續(xù)撒潑似的,她一定覺得,白剛和我?guī)煾杆坪跏菧?zhǔn)備嚇唬她,為了把林青荷孩子的下落給套出來。
可現(xiàn)在看來,白剛那行為,可不太像是在嚇唬人。
甚至,那白剛還說。
“死老婆子,別他娘的以為老子不知道,我?guī)煾府?dāng)年給你們林家撈尸,意外去世,一定跟你也脫不了干系!”
“反正,今天晚上,你這死老婆子也活不成,老子就把你淹死在柳河爬里,也算是告慰,我?guī)煾杆脑谔熘`!”
白剛揪著梅老婆子的領(lǐng)口,一把將她給丟進(jìn)了大門外一輛車的后備箱里。
那車是梅老婆子手下的人開來的,白剛鎖住后備箱,直接上車,將車子給啟動(dòng)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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