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(shí),她一襲真絲睡衣,柔柔軟軟的。
他卻還是襯衣皮帶,他身上甚至還有一絲醫(yī)院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,提醒著喬熏他剛剛?cè)チ四睦?她再怎么樣淡然不在意,還是忍不住說:陸澤你去洗一下。
陸澤把她身子轉(zhuǎn)了過來。
天旋地轉(zhuǎn),她被他壓在身下——
陸澤目光灼灼盯著她的小臉,嗓音壓得低低的:傍晚的時(shí)候你拿套子,其實(shí)不是因?yàn)樯砩蠜]有干凈,還是嫌我臟......是不是
喬熏覺得難堪。
她別開臉,瑩白的小臉埋在枕頭里,聲音震顫著成熟女人的韻味:不是!陸澤......你別說了!
陸澤捉住她的手,讓她去碰自己。
他追過去,親吻她。
他跟她溫柔接吻,一直把她弄得哭出來,他才低而溫柔地開口:喬熏,那兒是干凈的!我沒有碰過林怡,也沒有碰過白筱筱或者是其他女人。
喬熏微微怔住。
她的眼角,落下眼淚,更叫她難堪。
經(jīng)歷三年婚姻,她對他心死,如今他對她說他沒有碰過旁人......她的心這會兒卻又悄悄蘇醒,撲通撲通!
她無助地躺在男人身下,聽著他近乎告白的話。
他說,他跟她時(shí)是第一次,
他說,這些年來他哪怕出差再有需求,至多也是自瀆,從未沾染過歡場女人他也沒有在應(yīng)酬的場合逢場作戲過。
說著說著,他的話有些粗魯起來,他說他只抱過她。
陸澤并未撒謊。
他確實(shí)只有過喬熏一個(gè)女人,他所有的經(jīng)驗(yàn)都來自于喬熏,所有會的姿勢也都是在她身上開發(fā)出來的,他所有折磨人的技巧,也都只用在喬熏身上。
陸澤極少談及性,
他在夜晚輕聲說起,撩人性感。
哪里像是平時(shí)正正經(jīng)經(jīng)的陸總,總是一副性冷淡的樣子。
......
陸澤這樣子的人,存心想勾引女人,輕而易舉。
至少,喬熏的臉蛋微微地紅了。
陸澤是摸到的,摸到她的臉燙得嚇人,他低笑著開了床頭燈。
他的妻子衣裳凌亂、青絲鋪了滿枕......
那一瞬間的美,直擊陸澤的靈魂。
他現(xiàn)在知道,有些男人為什么在妻子例假時(shí)還浴血奮戰(zhàn)了,不是其他男人都是正人君子,而是受的刺激不夠......刺激足夠,大多會變成禽獸!
陸澤壓住了身體需求,
他握住她的小頸子,低頭跟她接吻,鬼使神差地輕喃:真想弄死你!
這話,透出他的偏好。
他始終,還是喜歡粗暴一點(diǎn)兒的房事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