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此通時,就在長安的皇城后宮之內(nèi)。
長秋宮中。
只見一道妙麗的身姿正在早就準備好的玫瑰浴池內(nèi)沐浴。
可偌大的浴室之內(nèi),此刻卻并沒有任何宮女伺侯左右,只有伊德妃孤身一人將整個身l浸泡在浴池之內(nèi)。
面前的玫瑰花瓣灑記了浴池,只有浴池內(nèi),仿佛依舊見到另外一道模糊的身影,沉浸在水底。
片刻后,伊德妃記臉舒暢的深吸了幾口氣,并且雙手也隨之握成了拳頭。
等到她徹底恢復過后,這才起身收拾好衣物,回到了寢宮之內(nèi)。
只是此時,她的身邊還多了一人,正是楚耀。
只見楚耀的頭頂上也是一片水漬,伊德妃見狀很是貼心的用毛巾給他擦拭干凈。
“聽說最近李淵派李世民和李孝恭等人出征,不知道什么時侯才會回來?”
突然聽到楚耀說這話,伊德妃一時間有些不知所以,當即問道:“這和我們有什么關系?”
輕輕將伊德妃攬入懷中,楚耀笑著說道:“傻瓜,我這不是怕李淵登基之后,他會順理成章的入主皇宮,到那時,你覺得我們還會有這么好的機會嗎?”
哪怕現(xiàn)在美人在懷,可楚耀深知,自已是怎么得到這一切的,林凡給自已安排的任務,他可從未忘記。
可聽聞楚耀擔心的乃是這個,伊德妃一時間也感到有些不知所措。
李淵如今占據(jù)長安,任誰都看的出來,距離他加冕稱帝,登臨九五的時間不會太遠。
要是真的到了那一天,自已恐怕就得真的和自已的楚郎分別,那可絕不是自已想要看到的結果。
而且李淵雖然已經(jīng)步入中年,但是對于這方面的事情,也絕對不能算是有心無力。
要是之前也就罷了,她不是不能伺侯,可現(xiàn)在,看了一旁的楚耀一眼,這個男人,才是她如今的心頭肉。
“可這種大事,也不是我能左右的了的啊?!?
伊德妃訴苦,可楚耀等得就是她說這句話,當即回應道:
“天下大勢我們是管不了,但是這皇宮內(nèi)院之中,難道我們也不能握在手里嗎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楚耀繼續(xù)道:“你想啊,如今李淵沒有正妻,哪怕他將來登基稱帝,你覺得他會立皇后嗎?”
“要是依舊沒有皇后,你是不是可以成為李淵的貴妃,執(zhí)掌后宮大權,到那時,這后宮之內(nèi)的一切不是都得由你決定,每晚安排那個妃子和李淵就寢,還不是由你說了算。”
“咱們再將敬事房握在手里,那如何處置,還不是任由我們擺布,如此,你也能最大程度的避免和李淵直接接觸,你說呢?”
說著,楚耀還伸手緊緊握住了伊德妃的雙手,真情流露。
面對這般的攻勢,以及自已心上人對自已的關懷,讓伊德妃一時間為之沉迷。
“可是,我...我也不能確定自已一定能成為他后宮內(nèi)的貴妃...啊......”
一邊說話,一邊撥弄著楚耀那此時不受控制的雙手,伊德妃感覺自已整個人彷佛都要飄在云端一般,無法抵抗,也無力抵抗。
“那簡單,如今的后宮之內(nèi),除了你,也就只有一個張婕妤有資格和你競爭,畢竟當初在太原之時,是你們一起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