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簫迷迷糊糊的睜開眼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已經(jīng)回到別墅了,身體已經(jīng)清理干凈,但是渾身酸痛,懶懶的不想動。
房間里空蕩蕩的,沒有人,虞棠也不知道去哪里了。
宋簫慢慢做起來,微微皺了皺眉,因為在車上,皇帝陛下的粗暴行為,導(dǎo)致他身體的某處還在隱隱作痛,不過還好。比起上輩子那樣一疼疼一晚上,三天下不了床的經(jīng)歷,這并不要緊。
身邊的手機突然響起來,宋簫看了一下號碼,是他雇的私家偵探,便接了起來。
虞棠在隔壁看資料,聽到這邊屋里有電話聲,就想去幫他接一下,走到臥室門前,手機已經(jīng)不響了,便停住了腳步。
“少爺,您怎么不進去?!碧K珊管家端著一杯熱牛奶上來,看到虞棠站在門口,有些好奇。
虞棠把牛奶接過來,抬抬下巴示意蘇珊離開,自己閃身走了進去。
床上的宋簫正微微皺著眉頭聽電話,看到虞棠進來也沒什么反應(yīng)。虞棠哼了一聲,把牛奶放到床頭,自己坐到床上,把舉著手機的宋簫攬到懷里。
宋簫也沒反抗,扭了扭身體,尋了個舒服的位置靠著。
虞棠屏住呼吸,見懷中人像個剛睡醒的貓一樣,懶洋洋地往他身上蹭,尋了個位置結(jié)結(jié)實實地靠上,便緩慢而綿長地出了口氣。
“你是說,她進了莫里藝術(shù)學(xué)校?”宋簫抿了抿唇,“有人跟她接觸嗎?”
偵探那邊回饋,白晴并沒有去哈倫大學(xué)的宿舍,而是去了隔壁的莫里藝術(shù)學(xué)校。這個學(xué)校只是個社區(qū)大學(xué),跟哈倫大學(xué)的級別差了十萬八千里。
“她打了個電話,但說的是華國語,我聽不懂,”偵探是個米國人,并不懂華國話,“不過我有記錄下來,您支付了尾款,就把錄音發(fā)到您郵箱去?!?
宋簫撇嘴,掛了電話。米國人總是這么講究錢,盡管數(shù)學(xué)不好,該要的錢卻是一分都不會忘記。
一杯熱牛奶湊到了嘴邊,宋簫就著喝了一口,仰頭看了看突然出現(xiàn)的皇帝陛下,剛才就顧著打電話了,虞棠做了什么他也沒在意。
虞棠低頭,就看到一個沾了牛奶的皇后,忍不住湊過去,舔了一口他唇邊的奶漬。
“唔……”宋簫縮了縮腦袋,才想起來自己應(yīng)該生氣的,撐起身子要坐起來,腰股間一陣酸軟,又跌了回去。
“疼?”虞棠有些緊張地放下牛奶杯,把人抱住,伸手到他腰間揉了揉。
“這算不得什么,皇上不必在意?!彼魏嵞眠^一邊的電腦,給偵探公司轉(zhuǎn)賬,通知對方查收。
“朕不喜歡你那么做,”虞棠聽出了話中的意思,就是說比起上輩子那些侍寢的夜晚,現(xiàn)在這個并不嚴重,心中一陣酸疼,把臉埋到宋簫的肩膀上,“看到別的女子靠近你,即便知道是做戲,也不高興?!?
這些日子,看到米國人那般奔放地表達自己的所思所想,虞棠也試著學(xué)習(xí),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。
宋簫愣了愣,轉(zhuǎn)頭看向皇上,仔細想了想,無論前世今生,皇帝陛下從來不會因為做戲而跟誰曖昧,就算是那樣的一頓飯也欠奉。雖說是因為他的身份,讓他有能任性的資本,但不得不說,虞棠在這一點上做的比他好。
嘆了口氣,宋簫轉(zhuǎn)頭,在皇上低垂的眉眼上親了一口:“今天是我不好,以后不見她了。”
正低頭想著怎么哄皇后的虞棠,突然得到了一個輕輕的吻,腦袋上頓時開始冒泡泡,低笑兩聲,抱著宋簫倒在床上打了個滾:“你自己認罪了,說,讓朕怎么罰你?”
宋簫斜眼看他,自己也忍不住笑了:“那就罰臣三日不得侍寢吧?!?
“胡說,這是罰朕!”
正鬧著,那邊的錄音已經(jīng)傳了過來。宋簫從虞棠身下掙開,點開郵件。
“小姨,他似乎不喜歡我啊?!变浺艄P離得有些遠,聽起來聲音有些飄忽,還帶著馬路上的雜音,但可能是被偵探調(diào)節(jié)了一下,還是能聽得清的,正是白晴的聲音。
“這太危險了,不行……哦,那好吧,你答應(yīng)我的,等我回國……你可別忘……我要是能成,自然好,不能成這不是得靠你嘛……”
白晴的聲音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,大致能聽出來,對方是白晴的親戚。讓她做的事,大概就是接近宋簫,至于要做什么,卻是沒有說。
虞棠直接讓人去查這個白晴了,不許宋簫再跟她聯(lián)系。宋簫倒是覺得,這件事應(yīng)該徹底處理好,順藤摸瓜找出幕后的人,免得這個解決了又來一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