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催著你去買藥,你就真的那么急地跑出去?平時怎么沒見你那么聽話?”
他依舊沖我吼,即便我此刻虛弱得跟要死了一樣,他的語氣也不曾軟下半分。
所以說,我不是顧青青,即便我跟顧青青一樣得病了,一樣要死了,我也得不到他半點溫柔。
人和人,真的是沒法比的。
我閉上眸,不想看到他,也不想再跟他說半句話。
現(xiàn)在嗓子也開始疼,跟刀割一樣。
忽然,賀知州把我拉了起來。
他沉默地褪去我身上的羽絨服,然后又來扒我身上那件睡衣。
我難受得要死,沖他哭著吼:“你干什么?走開!”
他沒說話,冷著臉將我身上的睡衣扒了下去,狠狠地扔在地上。
涼意襲來,我打了個抖,下意識地抱住自己的身子。
他冰涼的大手扶在我的后背上,沉沉地開口:“怎么會這么燙?你一晚上到底去干什么了?為什么把自己折騰成這個樣子?”
我沒說話,只是搖頭,身子不停地抖。
他快速將我塞進(jìn)被子里,捂好,然后又將我那雙慘不忍睹的腳給露了出來。
可即便房間里有暖氣,身子也捂在被子里,可我還是覺得冷。
我渾身發(fā)抖,牙齒都在打顫。
賀知州沉聲道:“你等我一會。”
很快他就沖進(jìn)了浴室。
我聽見他在跟人打電話,好像是叫手下的人去請醫(yī)生來。
我急了。
不能讓醫(yī)生來,萬一醫(yī)生發(fā)現(xiàn)了我懷孕的事情,告訴他了怎么辦?
我撐起虛軟的身子,跌下床,撿起被他扔在地上的睡衣。
我也顧不上穿了,篡著睡衣捂在胸口,然后跌跌撞撞地往浴室走。
嘭地一聲......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