單獨留下來,應(yīng)該會談慕沁的事?!?
慕巖暗想。
果然,當院中只剩下獨眼老人龍瀚、沛韻、慕巖、慕沁、南沁鳶等心腹的時候,龍瀚獨眼落在南沁鳶杏臉上。
“如果老夫沒猜錯的話,這位應(yīng)該就是南族靈女吧?”
南族靈女?
沛韻美瞳怔然,重新打量南沁鳶后,俯身對坐在石凳上的龍瀚說:“大長老,南族靈女何等人物,豈會與慕巖這等...”
她話沒說話就被龍瀚抬手阻止。
南沁鳶看了沛韻一眼,只是一眼,沛韻這位強者宛如掉進冰窟窿。
“五長老現(xiàn)在是可以小瞧慕巖,但他日,你恐怕連高攀的機會都沒有;我也不妨告訴你們,慕巖是我未婚夫?!?
未婚夫?
沛韻又被震了一震,顯然不信,因為南族到底恐怖到哪一步,連他們焚焰門也望塵莫及。
“靈女息怒,別說沛韻瞧不上這小子,老夫也瞧不上?!?
獨眼龍瀚出聲道:“這小子基本上就是老夫看著長大的,他什么性子老夫再清楚不過,要說他能與靈女有此關(guān)系,的確匪夷所思。”
“老頭,你單獨將我們留下來,如果要貶低我,那我不奉陪了。”慕巖心里有火。
他是這老頭看著長大的沒錯,但有些事,他現(xiàn)在算是想明白了。
所以出聲又道:“你跟我那死鬼老爹,可真是一明一暗?。∥依系o我,而你,護的是慕沁吧!”
“你小子不傻,還猜得到這些?!?
慕巖摸出一根煙點上,龍瀚又說:“你小子的變化,大得驚人!金陵爛尾樓的那一夜,應(yīng)該是你人生的轉(zhuǎn)折吧?!?
“是也不是,與焚焰門可有關(guān)系?”
“沒有!”
“既如此,又何必浪費時間!慕沁,我們走...”
龍瀚見慕巖拉著慕沁就要走,和善的面色漸漸沉了下來,出聲道:“小子,你以為你有南族靈女相助,就能輕易帶走我焚焰門未來門主嗎?”
威脅?
慕巖星眸之下,寒光涌現(xiàn)。
南沁鳶出聲道:“龍長老若是想以武力威脅,可要掂量整個焚焰門夠我南族滅多久!或者說,你動手之前,我會不會抹掉你?!?
“南族靈女當真要為這小子與我焚焰門為敵?”
“那又如何?”
“好!那是該好好談?wù)劻?。?
龍瀚如今能夠坦然面對這種挑戰(zhàn),的確是經(jīng)歷了太多的風(fēng)風(fēng)雨雨。
所以他遲疑片刻,抬眼盯著慕巖,道:“看來,老夫小瞧你了!但無論你有多大變化,慕沁的身份誰也更改不了,這一點,你可認?”
慕巖重新坐了下來,眉頭時松時緊。
慕沁見哥哥似乎不好受,所以出聲道:“龍爺爺,這么多年來您在我心里一直都是位慈祥的老人,但如今你這般待我哥哥,難道是想將上一輩的恩怨強加在他身上嗎?”
“沁兒你要知道,當年若非沐琛,你生父生母就不會遭來殺身之禍?!?
“是,照你們的意思,我該恨我的養(yǎng)父,可你們知道他養(yǎng)我的這二十二年付出了什么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