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你個癮君子給那位灌了什么迷魂湯,居然默許我走后門拿訂單。”
他發(fā)出一連串的質問,又警告一番,這才轉身來到時禾面前,抽出一沓大紅鈔票,瀟灑地甩了甩。
“我不管你是哪個場子的,拿著這些錢趕緊滾!”
“以后不準跟我兄弟出來玩。”
“回去后也宣傳宣傳,我兄弟是有未婚妻的人,他以前是玩過很多女人,他也可以不是人,但你們膽敢...”
蓬...
話沒說完,就被慕巖踹了個狗啃屎。
他翻身爬起,怒指一臉黑線的慕巖,咆哮道:“你個癟犢子敢偷襲我,媽的,沒看見老子在給你擦屁股嗎!”
“你個癮君子居然踹我,這事要是讓那位知道,你想死你去死,老子還不想死呢。”
楚硯塵氣得面龐漲紅,但慕巖比他還火。
“楚硯塵你個渣渣,老子什么時候玩過很多女人了!今天你要是不把話說清楚,老子跟你沒完?!?
原來,慕巖是因為這句話發(fā)怒的。
楚硯塵揉著有些疼痛的屁股,咧嘴就罵:“怎么?怕我告狀?。∥腋嬖V你,你以前干的那些破事,我拿小本本給你記著呢?!?
“靠,他奶奶的你要是拿不出來,老子揍你滿地找牙!”慕巖知道自己被陰了。
時禾微微移步,挽著慕巖胳膊,沖楚硯塵道:“改天把小本本拿過來我看看?!?
“咦...你這聲音,怎么有點耳熟?!?
楚硯塵重新打量戴著頭盔的時禾,慕巖陰笑了起來,“剛才賈耗子就是作死才讓他老爹丟掉十五億訂單的,現(xiàn)在居然換你來作死了?!?
“幾個意思?”
慕巖聳聳肩,楚硯塵還在打量時禾,心里頓時涌出一抹不好的感覺,急忙把手中鈔票裝起來,弱弱地問時禾:
“我們見過?能看看真面目嗎?”
時禾只是輕輕滑開頭盔鏡片,楚硯塵縱然看不清面容,可也就是這雙眼睛,差點沒讓他厥過去。
時禾?
“哎呦,我的媽啊...”
瞬間就天昏地暗的楚硯塵,差點一個趔趄摔下去,
此時此刻,他冷汗直冒,那雙恐懼的眼睛,死死盯著慕巖,半天都沒蹦出一個字來。
但心里卻發(fā)出撕裂的咆哮:癮君子你個癟犢子,你他媽陰我!
楚硯塵是做夢都沒想到,那高高在上的女皇,竟然這身打扮跟慕巖這犢子出來玩,現(xiàn)在可是玄禾最忙的時候啊。
“兄弟你扶著我點,我昏!”
他伸手去找支撐點,慕巖直接用腳回應他,“滾,老子不認識你!”
“你...”
楚硯塵恨不得給自己幾個大嘴巴子,他十指合一,對時禾道:“時董,誤會,天大的誤會!”
“是嗎?那小本本的事呢?”
“沒有,絕對沒有!我跟慕巖鬧著玩的,我就是想嚇唬嚇唬他,讓他別做對不起你的事來?!?
如果楚硯塵知道時禾跟慕巖來郊外兜風,打死他他也不會跟來。
這下好了,真應了那句話,不作死就不會死。
他靠近慕巖,用手撞了撞這癟犢子,示意他趕緊說說情。
哪知慕巖笑得沒心沒肺的,還摸出煙點上,愜意地嘲笑他。
“楚少,剛才你拿出的這一沓鈔票,應該有三四千吧!晚上有啥安排?”
“三四千哪夠?。⊥拔辶锞褪庆`泉鎮(zhèn),你們兩口子怎么高興就怎么來,就怕時董不肯賞臉。”
楚硯塵恨死慕巖了,可又怕時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