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長卿喝得大醉,搖搖晃晃走出去。
他正巧經(jīng)過那個包廂,門掩著能看見里面。
坐在一個富二代懷里,柔順地任著男人親吻,那人很會玩兒光是親就將女孩子親得全身顫抖。
側(cè)面特別像溫蔓。
偏偏顧長卿喝醉了,他腦子不清楚,將看成了溫蔓。
他的眸子掀起一片紅霧——
溫蔓在跟別的男人接吻,或許一會兒就要跟男人做。顧長卿氣血翻涌,趁著酒勁兒一腳踢開包廂門,里面?zhèn)鱽硪宦暭饨小?
顧長卿拎住那個小弱雞的領(lǐng)口,一拳就打下去。
誰讓你抱溫蔓的!
溫蔓是我的。
她是我老婆!
……
那二代莫名其妙被打,懵|逼片刻就火大了,他一腳踢向顧長卿:他么的有病吧!這種地方哪來你老婆你就這么出息讓老婆掙這個錢來養(yǎng)活你這個吃軟飯的
顧長卿被刺激到了,拎住那人拳拳到肉。
嚇得哭起來,又叫又鬧。
經(jīng)理聽見聲音過來,一瞧就傻眼了!
剛才開解了半天,這顧總怎么還沒有想開吶這病得比剛才更嚴(yán)重了!
經(jīng)理去拉架,也挨了幾下。
最后還是出動了保安,才將發(fā)了瘋的顧長卿按了下來,那二代抹抹嘴角血跡,冷著聲音說:老子弄死你!
顧長卿冷冷一笑。
來啊小子!看誰弄死誰!
兩人又扭打在一起,打得血花四濺……經(jīng)理捂著臉哀嚎。
行!讓這兩位爺打高興了再說,等到他們沒有力氣了他再當(dāng)和事佬。
那二代從未受過這鳥氣!
他不肯和解。
他冷笑看著顧長卿,狗樣兒的準(zhǔn)備蹲里面吧!為個會所的姑娘吃醋你也不害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