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聽說符皇準(zhǔn)備收他為徒,一旦他成為符皇傳人,只怕不日就能夠踏入四階符篆師!”
聽著諸多符篆師的議論,許多人皆是震驚起來。
眼前青年,居然是黃秋,最近傳的沸沸揚(yáng)揚(yáng)的符篆師天才。
秦觀面色凝重,也沒有想到徐家拉攏了黃秋,他目光移向端坐一旁的柳席,道:“柳大師,看你了!”
柳席站了起來,滿不在乎道:“不過是一個年輕小輩而已,真正比試符篆術(shù),靠的可不是天賦,而是幾十年累積的經(jīng)驗(yàn)!”
黃秋微微一笑:“事不宜遲,開始吧!”
徐三甲站在一旁,嘴角微微上揚(yáng),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黃秋的符篆術(shù)達(dá)到什么程度。
很快,秦觀便吩咐下人搬來了巨大的案幾,擺放在殿前的廣場上,兩張案幾,相距一丈的距離。
許多符篆師,都紛紛走了出去圍觀,他們幾乎都是一階二階符篆師,能夠見證三階符篆師的對決,自然無比榮幸。
“也不知柳大師和黃秋的對決,到底誰能贏!”
“柳大師修煉符篆術(shù)將近四十多年,經(jīng)驗(yàn)老道,但黃秋天賦異稟,天賦是能夠擊敗努力的!”
“說的也是,這個世界,只需要有天賦即可,努力一分不值,依我看,黃秋恐怕煉制的第一張符篆,都能夠擊敗柳大師!”
...
眾人紛紛議道。
“裘老,依你看,誰能贏?”
有人問向裘長刃。
作為萬寶閣的名譽(yù)符篆師,自然最有發(fā)權(quán)。
“老夫從未見過黃秋煉制符篆,無法妄下斷!”
裘長刃捋了捋發(fā)白的胡子。
黃秋,僅僅是一個后起之秀而已,想要擊敗一個老一輩的符篆大師,絕非易事。
黃秋和柳席同時來到案幾旁,相視而立。
“按照規(guī)矩,我們各自煉制最拿手的三張符篆,每張符篆限時一炷香的時間,三局兩勝,沒問題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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