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說沒事!”長寧長公主見他咳嗽,臉色又難看了幾分?!澳闵碜硬皇娣?,就不要出門了。還有那些不懂事的小輩,該打就打,不必手下留情......”
“倒也不至于......”顧晏臨整日待在府里,實在是悶得慌,聽說長公主府辦百花宴,這才想著出來走走。哪曾想,遇到幾個不長眼的愣頭青,非要與他一較高下。
“你身上的毒可解了?”顧晏臨中毒的事本就不是什么秘密,長寧長公主便順口提了提。
“解藥在配制中,還缺一味藥引?!鳖欔膛R沒有瞞著她。
長公主嘆了口氣,說道:“若能解了毒,興許那命數(shù)也就......”
她不忍心說下去。
顧晏臨依舊笑得淡然。
活不過十八歲這些話,他從小聽到大,都已經(jīng)習(xí)慣了。
“生死有命。”他還是這句話。
長公主見他如此豁達,反倒不好再說些什么。
姐弟二人許久未見,卻也沒什么可以聊的話題,簡單敘了個舊,顧晏臨便打算告辭了。
他來公主府,本就只是想透透氣。
“我多派些人手送你回去。”長公主看著他那過分蒼白的臉,不放心道。
“阿姐,我?guī)Я耸绦l(wèi),不用勞師動眾的相送?!鳖欔膛R婉拒絕。
長公主不過說幾句客氣話。
顧晏臨推辭后,她便沒再堅持。
蕭傾月幾乎是同一時間離開的公主府。
雙方在門口碰了個正著。
“王爺!”
“蕭將軍!”
兩人客套地見了禮。
“沒想到王爺會來百花宴?!笔拑A月不太擅長搭訕,干巴巴地說了這么一句。
顧晏臨瞥了她一眼,溫潤的嗓音如同泉水一般流淌。“蕭將軍不也來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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