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浮玉那雙眼睛,已經(jīng)褪去往日的風(fēng)情萬種和嫵媚,變得無比冰冷。
隨著她猛地一揮手,袖中飛出一卷布帛。
這是帛書,將重要的內(nèi)容書寫在上面,易于保存。
柳華本能地接住飛來的帛書。
旋即看到開頭那大大的三個字——和離書。
他惶恐,不安。
“王妃,這......”
“拿回去。”
說完,阮浮玉就轉(zhuǎn)身進內(nèi)室,一揮胳膊,那門就重重地關(guān)上。
柳華無措地看著手里的和離書,轉(zhuǎn)頭又看向一旁的葛十七。
葛十七聳了下肩,表示無奈。
“我都說了,師姐心意已決?!?
“狗兄弟,你能否勸勸王妃,王爺還有幾句話讓我?guī)Ыo王妃,方才我沒來得及說,小公子不日也要來到南境......”
“等等,你叫我什么?!”葛十七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柳華怔了下。
“狗兄弟?”
葛十七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。
“我行葛,草頭葛!”
柳華:......
畫面一轉(zhuǎn),柳華就被關(guān)在了大門外。
完了,連葛十七都得罪了。
都怪自己這張嘴!
另一邊,葛十七生氣歸生氣,還是把柳華想說的話,轉(zhuǎn)達(dá)給了阮浮玉。
“師姐,你兒子也快到南境了,依我看,這男人你不要也就算了,兒子可是你掉下來的肉,不能不要吧?
“只要你一句話,我這就親自去南齊南境,尋機把你兒子搶回來!”
阮浮玉盤坐在蒲團上,前方擺著煉蠱鼎。
她閉著眼,聚精會神。
“你如果閑得沒事兒做,就去試蠱毒?!?
稍有不慎,蠱毒能要人命。
一聽這話,葛十七立馬閉嘴,悻悻然退下了。
南齊。
南境。
柳華快馬加鞭趕回來,面對一臉期望的王爺,于心不忍地呈上那份和離書。
而后就眼見王爺?shù)哪樕魂嚢?,如同被暴風(fēng)雨摧殘的花,瞬間枯萎了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