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這樣的話,那一切就能聯(lián)系上了。
陳陽瞇起眼睛。
制作偽鈔,最重要的就是油墨和紙張。
林鴻遠是專門研究特殊油墨的,曹國華又有紙張技術(shù),現(xiàn)在唯一的問題,就是他們的印鈔母本,是從哪里來的。
還是缺個人。
他喃喃自語。
缺什么人龔強有些疑惑地問道。
缺一個能弄到印鈔母本的人,他們這個鐵三角,我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找到了兩個,還缺一個角。
陳陽說道。
也許,是曹國華通過其他辦法,搞到了印鈔母本呢龔強說出自己的猜測。
這個可能性不是沒有,但我更傾向于,還有一個,隱藏在暗中的人。
陳陽的直覺,一直都很準。
他調(diào)出曹國華的相片,跟視頻上面的人對比,基本已經(jīng)確定,每次去找秦龍的,就是曹國華。
這個當年的大學生,出獄之后,身上的書卷氣蕩然無存,給人的感覺,非常的陰狠,滿身匪氣。
曹國華的老婆還在嗎陳陽問道。
當年,曹國華出事后,他老婆就離了婚,帶著孩子去了國外。
這是我找造紙廠那邊,弄到的她以前的檔案。
龔強拿出一張傳真過了的履歷。
龔哥,你確實有干刑警的天賦。
陳陽佩服地說道。
不用他吩咐,對方就把所有的資料,調(diào)查的清清楚楚,這種感覺太好了。
我現(xiàn)在就想跟著陳隊做事。
龔強憨厚一笑。
陳陽拿起曹國華老婆的資料,第一眼看見照片,他就感覺有些眼熟。
愣了一下,他調(diào)出許小霞的資料,下意識瞇起了眼睛。
這兩個女人,長的還挺像。
龔強在一旁補充。
他對前妻一直余恨未消,遇到了長相類似前妻的許小霞,起了報復心思,這么說起來,殺人動機也有了。
陳陽臉色陰沉。
他最瞧不起的,就是因為感情失敗,遷怒無辜女人的男人。
曹國華前半生的遭遇,讓人同情,但是他后半生做的事情,卻讓人不恥。
這時,吳浩氣喘吁吁的沖進辦公室,語氣急促地說道:陽哥,林鴻遠那邊有動靜了。
怎么說陳陽目光一凝。
剛才有幾輛貨車,從他公司倉庫出來,不知道運的什么。
吳浩說道。
這樣,你發(fā)個協(xié)查通告,就說我們在清掃夜巴黎時,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名在逃通緝犯,目前該通緝犯流竄逃亡中。
然后安排一隊人,在高速公路設卡檢查來往車輛。
陳陽說道。
好!吳浩匆匆去辦事。
車里運的什么,會是偽鈔嗎龔強問道。
以對方的狡詐程度來看,他不會這么冒失,如果是我,會把這次運輸,當成一次試探,看看警方是否關注到我。
陳陽說道。
那你還設卡檢查龔強想不明白。
現(xiàn)在,他們的情況,我已經(jīng)摸得差不多了,但還有沒有人,隱藏在暗中,我不知道,所以這個時候,就得打草驚蛇。
陳陽眼神玩味。
與人斗,其樂無窮。
什么時候,用什么手段,都關系著案件偵破的成敗。
林鴻遠在我們監(jiān)控中,倒是不擔心他跑了,但是曹國華那伙人,我們還沒找到呢。
龔強有些擔憂地說道。
從監(jiān)控視頻里面,我已經(jīng)找到了他們,大致藏身的位置。
陳陽目光炯炯地說道。
真的龔強半信半疑。
監(jiān)控他剛才也看了一遍,沒發(fā)現(xiàn)什么異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