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的許悠震驚地張大了嘴。
陳陽仔細分辨她的表情,感覺她不是裝出來的。
我現(xiàn)在需要知道,葬禮那天,究竟發(fā)生什么事情。
他語氣凝重地說道。
許悠眼中露出回憶,過了一會兒,悠悠說道:我從醫(yī)院出來,非常茫然,沿著大街走了很遠,冷靜下來后,覺得人死為大,該讓我姐入土為安。
因為我還想報仇,擔心被人認出身份,就委托了葬禮一條龍,來辦我姐的后事兒。
不過,我姐下葬那天,我還是偷偷去了,沒敢靠近,只是遠遠觀看。
也就是說,你其實沒有親眼看見你姐下葬陳陽問道。
但她確實死了呀,我和她在太平間,還待了半個小時呢。
許悠滿眼困惑地說道。
你把葬禮一條龍的聯(lián)系方式給我,我找人給你查一查。
陳陽說道。
時間太久了,名片我早就丟了,不過他們就在醫(yī)院西邊,名字叫天堂喪葬。
許悠說道。
陳陽站起身,拿著手機,走到窗戶旁邊,給滇省那邊的警方打電話。
打完電話后,他轉(zhuǎn)過身來,眼神溫和地看著許悠,說道:放心,這件事情,肯定會查清楚的。
陳陽,認識你真好。
許悠滿眼柔情地看著他。
……
兩天時間,轉(zhuǎn)眼而過。
青銅鼎失竊案,陷入了僵局,沒有任何進展,張虎亮頭發(fā)都快急白了。
陳陽這兩天,除了幫田冬青安排了個工作外,剩下的時間,都蹲在羊城公安局的檔案室。
關(guān)于鴻鵠的卷宗,已經(jīng)被他來來回回,翻閱了好幾遍。
手機響了一下,彈出一條微信。
田子衿:冬青說要感謝你,請你吃飯,中午來嗎
陳陽:下次吧,中午要去給一位朋友,慶祝開業(yè)。
田子衿:好吧,青銅鼎的案子,鬧的沸沸揚揚,你別有太大壓力,一定要注意身體。
陳陽:我身體壯著呢,有機會讓你體驗一下。
田子衿嬌羞回道:討厭,不正經(jīng)!
跟田子衿調(diào)完情,陳陽站起身來,撐了個懶腰。
他悠閑地走出檔案室,看到神色憔悴的張虎亮,迎面走來。
張哥,你這還沒娶老婆呢,不能一副被酒色掏空的樣子。
陳陽打趣。
滾!我是被酒色掏空了嗎我這兩天壓力有多大,你心里沒數(shù)張虎亮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。
陳陽不是羊城公安局的警察,只能算是協(xié)助辦案,所以破案的壓力,全都壓在他身上。
這個案子,市領(lǐng)導(dǎo)高度關(guān)注,壓力層層下壓,他都兩天沒合眼了。
張哥,別焦躁,也許今天會有意外收獲。
陳陽意味深長,拍了拍他肩膀。
老弟,兄弟的前途,可就全靠你了。
張虎亮可憐巴巴。
陳陽開車來到古玩一條街,一眼就看到于之舟新開業(yè)的店鋪。
他把車停在門口,從后備箱里拿出準備好的花籃,走過去笑呵呵地說道:于老哥,恭喜發(fā)財!
借你吉!于之舟坐在輪椅上,不過今天的氣色,倒是看起來好了不少。
許悠比陳陽先到一步,她正在給朱漪漣幫忙,兩個女人相處的頗為投契。
陳老弟,我有個不情之請。
于之舟笑著說道。
于老哥盡管說,我能幫上的,肯定不會拒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