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著拼接連衣裙的女人,表情遲疑,磨磨唧唧,有些不情愿地走了過來。
你叫什么名字,在哪個單位工作陳陽問道。
李丹,剛被分到文物局。
女人猶豫了一下回答。
陳陽深深看了她一眼,這個女人二十多歲,有點(diǎn)姿色,剛分到文物局,就能和局長單獨(dú)吃飯,這要說兩人是正常的同事關(guān)系,他是不信的。
認(rèn)識殺人兇手嗎他語氣淡淡地問道。
不認(rèn)識。
李丹臉色很不自然。
陳陽瞇了一下眼睛,通過微表情,他分析出來,這個女人剛才沒說實(shí)話。
我,我還有事,就先走了。
她緊緊捏著裙擺,轉(zhuǎn)身想要離開。
抱歉,你是案件相關(guān)人,暫時走不了。
陳陽說道。
我就是吃個飯而已,什么都不知道,你憑什么不讓我走李丹情緒激動。
發(fā)生了兇殺案,在場所有人都得做筆錄,大家都沒走,你急著走什么陳陽平靜地反問她。
我,我待在這里害怕。
李丹眼神閃躲地說道。
兇手已經(jīng)被抓著了,等做完筆錄,你就可以回家了。
陳陽深深看了她一眼。
他還有一句話,沒有說出來,她能夠回家,前提是她沒有問題。
但是目前來看,李丹的表現(xiàn),有些可疑。
陳陽本來以為,張虎亮很快就會趕過來,可是他等了半個小時,他才姍姍來遲。
抱歉,趕過來的路上,又接到報案,說市博物館的周代青銅鼎丟了。
張虎亮氣喘吁吁地說道。
什么時候丟的陳陽問道。
具體什么時候丟的,還不知道,對方弄了個贗品放在那里,要不是有位考古教授,今天帶孫子去參觀,都沒發(fā)現(xiàn)鎮(zhèn)館之寶被調(diào)包了。
張虎亮臉色不太好看地說道。
青銅鼎丟失,文物局長遇害,這事有點(diǎn)意思。
陳陽似笑非笑,喃喃自語。
兄弟,這次多虧了你,能在第一時間抓到兇手,省了我們太多事兒。
張虎亮感激地說道。
感謝的話,就別提了,這是你轄區(qū)的案子,人我交給你,我就不摻和了。
陳陽笑著說道。
這里是羊城,不是北河,如果他事事都摻一腳,不僅會擋人路,還會惹人嫌。
張虎亮拍了拍陳陽的肩膀,明白他的意思。
對了,這是文物局的新人李丹,今天她和局長一起吃飯,親眼看見了兇殺案發(fā)生。
陳陽介紹道。
張虎亮不傻,陳陽剛才那句話,雖然沒特意指明什么,但是一個新人,能單獨(dú)和局長吃飯,這就值得深挖一下。
李丹緊咬著嘴唇,表情不安地站在一旁,不停地追問,她什么時候能回家。
等張警官調(diào)查完,你就能回去了。
陳陽意味深長,看了她一眼,轉(zhuǎn)身下樓。
工裝男人連帶著他的尖刀,已經(jīng)被移交給警察,田家姐弟正在做筆錄。
走吧,這里是命案現(xiàn)場,咱們就不留下來,妨礙警察辦案了。
陳陽微笑說道。
做筆錄的警察,認(rèn)識陳陽,看著田家姐弟是和他一起的,簡單問了兩句,就匆匆結(jié)束筆錄。
陳哥,人是你抓的,你不留下來辦案嗎田冬青在走出火鍋店后,小心翼翼地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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