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兩天,我不方便出面,你自由行動。
陳陽給她回了一條消息。
吳豪栽贓他,他打算將計就計。
不過凌佩珊性格沖動,也不太會演戲,所以他就不打算把自己的計劃,告訴她了。
哈哈,我就說你不行,連區(qū)區(qū)一個吳豪,都能把你搞得狼狽不堪,你真沒用。
沒關系,你好好躲著吧,就由本大小姐,來幫你收拾爛攤子。
凌佩珊得意的不行。
這個死女人,嘴真臭!陳陽在心里罵道。
看到她左一個不行,右一個沒用,他氣得牙癢癢,很想把她丟在床上,亮出金箍棒,讓她知道他究竟行不行,有沒有用!
凌佩珊嘲諷了陳陽一番,就不再搭理他。
陳陽也不知道,她接下來打算干什么。
不過,不管她干什么,他都不打算阻止,他現(xiàn)在隱居幕后,要的就是混水模魚。
凌佩珊性格魯莽,倒是很適合當一個攪混水的工具人。
心里想著案子,他迷迷糊糊地睡著了。
睡夢中,他感覺自己的小兄弟,被一個溫暖的所在包裹。
舒服的感覺,讓他醒了過來。
他看到一個穿著睡裙的女人,跪在床上,頭如小雞琢米,努力為他服務著。
江蝶陳陽有些詫異。
他不知道,大半夜的,這個女人不睡覺,這是玩的哪一出
舒服嗎江蝶表情嫵媚地抬起頭。
你這是干嘛呢陳陽當然舒服,但他心里更多是困惑。
臭小子,你偽裝的可真好,月香還說你是普通打工仔,打工仔能開得起賓利慕尚江蝶小手一伸,露出一串車鑰匙。
陳陽愣了一下,才認出來,這是韓芳舒家里的車,他臨時借出來開,后來停在車庫,車鑰匙忘了還回去,一直揣在褲兜。
晚上他洗澡的時候,把褲子丟進洗衣機洗,車鑰匙被他掏出來,隨手丟在衛(wèi)生間的置物架上。
沒想到,被半夜起來上廁所的江蝶發(fā)現(xiàn)了。
就因為一把車鑰匙,你就主動勾引我
你就沒想過,我萬一是給老板開車的窮鬼呢陳陽都不知道說她什么好。
所以,你告訴我,你是有錢人嗎江蝶爬了過來,表情魅惑地看著他。
你可真拜金,話說,你要釣凱子,夜總會那種地方,好像更合適吧陳陽淡淡看著她。
他喜歡風騷的女人,但不喜歡拜金的女人。
切,你以為我是在釣你嗎江蝶翻了個白眼。
那你剛才在干什么,關心窮小子,主動送溫暖陳陽譏諷。
你說對了,我就是主動給你送溫暖,還想要嗎她把俏臉湊近。
她這時是跪著的,睡裙領口下垂,陳陽眼睛不由自主,落在她胸口,那對雪白的飽滿上。
像是一對倒吊的木瓜,勾的他心跳加速。
你不對勁!陳陽雖然被她誘惑的心猿意馬,但基本理智還在。
她晚上表現(xiàn)的很反常,事出反常就是妖!
說來說去,還不是都怪你!江蝶羞惱瞪了他一眼。
你自己半夜不睡覺,爬到我床上,還怪起我來了陳陽被她不講道理的邏輯,給氣笑了。
你之前在沙發(fā)上,把我癮撩起來了。
江蝶氣呼呼地說道。
被陳陽手指撩撥了一番,她晚上翻來覆去,在床上睡不著,起床撒尿的時候,正好發(fā)現(xiàn)了賓利車的鑰匙。
車鑰匙只是一個誘因,更主要的是,她心里燥熱,想男人了。
陳陽可不知道,她復雜的心路歷程,看著穿著性感睡裙的尤物,他把手伸進她睡裙里面。
壞東西,又來撩我。
她媚眼如絲。
誰讓你這么騷,睡裙里面不穿內褲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