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昭寧對蕭瀾淵比了個大拇指。
“你現(xiàn)在也有一些醫(yī)學知識了呀,看得出來這是安胎的方子。”
“三年前你用的方子我看過,自然是記得一些的?!?
蕭瀾淵也不是學了醫(yī),只是當年傅昭寧吃的方子他也是仔細看過的,而且那個時候他也很小心地盯著她吃入口的東西,所以特意記了一些相關的藥材。
甚至有些孕婦不能吃不能碰的他也都留意了。
所以他現(xiàn)在看到這個方子才能夠一下子認出來。
“寧寧,你。.”
蕭瀾淵的目光下意識地落在她的肚子上,屏住了呼吸,有點兒緊張。
以前他本來是想著,昭寧生一胎就好,不管是兒子還是女兒。
畢竟生產(chǎn)對于一個女人來說,是過次鬼門關都說得過去。
傅昭寧以前自己都想過只會生一胎。
但是,可能是因為上一胎兩個孩子太懂事了,實在是過分乖巧,生得那么容易,讓她現(xiàn)在也少了幾分擔心。
“已兩個多月了?!备嫡褜帉λA苏Q?。
兩個兒子實在是聰明懂事,傅昭寧對孩子也就沒有排斥,她自己都想著生個女兒,這樣子就兒女雙全了。
總是覺得女兒以后長大會與母親更貼心些。
而且,她也覺得小姑娘可以帶著打扮,挺好玩的。現(xiàn)在幫著帶娃的人手很足,她就不介意多生一個女兒了。
但是誰能想到呢?她是想著多生一個,結果前幾天一測。.
“兩個多月?”
蕭瀾淵整個人都懵了。
“你是剛發(fā)現(xiàn)?”他才離京一個多月,之前也沒有聽她說起來。
傅昭寧撫額道,“是啊,沒有什么孕初反應,我身體好得很,而且那段時間特別忙,我自己也給忘了?!?
等到她最近想起來月事好像沒來,一查已經(jīng)過了兩個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