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卿卿捧著茶喝了兩口,溫?zé)岬牟杷?qū)走身上的寒意,"許久不見大哥,甚是想念,大哥難道不想見我嗎若是如此那我……"
"怎會(huì)!"
白巖見她在偷笑才知她是逗自己開心,也忍不住笑起來,"頑皮。"
白卿卿吐了吐舌頭,將熏香推過去,"大哥打開看看,我稍稍調(diào)整了一些,不知你可能用得慣。"
香盒里的熏香與白巖屋里用的有些相似,也有不同之處,之前的偏暖一些,白卿卿新制的則減淡了甜暖之意,更適宜春日里使用。
"你的手藝哪里有不好的,宣城里那么些香料鋪?zhàn)?也只有你制的香我用得慣,好些人都向我打聽是從何處得來,我都不愿告知他們。"
很少人知曉,英國公府千金還是個(gè)制香高手,白卿卿像是天生有這般異才,同樣的材料經(jīng)由她配出來的香就是更加怡人,她嗅覺敏銳,又極有自己的想法,制的香獨(dú)特又迷人,因此白家上下用的香都出自她手。
"我也只會(huì)這些小玩意,大哥能用得上就好。"
白卿卿眼睛微微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,"哥,有件事,我不知道該去問誰,覺得讓人知曉有些丟人,可我又著實(shí)疑惑……"
"但說無妨,跟大哥沒有什么是不能說的。"
"前幾日我做了個(gè)夢……"
白卿卿將前世白家的事情以做夢為由說出來,表現(xiàn)出很害怕的樣子,"我知道只是個(gè)夢,可我醒來之后思前想后,心里一陣惶恐,大哥亦知花無百日紅,世事無常,然而我發(fā)覺若家里真出了事,我竟連尋誰幫忙都不知……"
這也是白卿卿真正害怕的。
她上輩子出嫁前被白家保護(hù)得極好,只見春光爛漫,不曾窺見半分陰霾,嫁入平親王府后,更是被局限在一方后院里,如同蒙住了眼睛捆住手腳,真遇到了事只會(huì)方寸大亂。
"我是白家的長女,不該如此無用才是!"
看著妹妹認(rèn)真地自我嫌棄,白巖心里又是覺得有趣又是欣慰。
"誰敢說你無用,哥替你教訓(xùn)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