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時候的事情,你為什么沒有報警,就算不敢報警,也可以告訴老師呀?!饼彆Z氣急促地說道。
“沒有用的,當時我家里的生意,出了一點問題,爸爸去求了方澤遠幾次,都被拒絕了,后來方澤遠的秘書找到了我,說我陪方總參加一個飯局,方總就會幫忙解決我家的麻煩?!背o緊捏著拳頭,講述自己的經(jīng)歷。
“后來呢,發(fā)生了什么?”陳陽語氣溫和地問道。
楚霏小手在腿上蹭來蹭去,小臉蛋兒憋的通紅。
“沒事的,老師在旁邊呢。”龔書彤輕輕摟住了她。
“我喝了幾杯酒,然后就醉了,等醒來的時候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穿著內(nèi)衣,躺在酒店的大床上?!?
“衛(wèi)生間里,傳來嘩嘩水聲,有人在洗澡,我當時嚇壞了,下意識想要跑,可是房門被反鎖了打不開,我又找手機想要報警,可是發(fā)現(xiàn)手機被藏起來了?!背f到這里,俏臉露出幾分絕望。
龔書彤感同身受,把她樓的更緊了,安慰著說道:“一切都過去了,別怕,老師就陪在你身邊?!?
“衛(wèi)生間里面的人,是方澤遠嗎?”陳陽冷靜地問道。
“是他,他當時洗完澡出來,看我的眼神,就像是看待獵物。”龔書彤聲音顫抖地說道。
“人渣!”龔書彤坐在旁邊,語氣憤憤地罵了一句。
“我當時害怕極了,跪下來求他放過我,他卻用手捏著我的下巴,語氣冷酷地說,我爸公司的生死,完全在他一念之間,如果我敢拒絕他,他只需要一句話,就能讓我爸的公司破產(chǎn)?!背f到這里,眼淚都流了下來。
“太過分了,陳局,這樣人面獸心的畜牲,你一定要抓起來?!饼彆味細庹恕?
“然后,他欺負你了嗎?”陳陽是警察,見過不少案件,表現(xiàn)的比較冷靜。
“沒有,就在他準備欺負我的時候,他女兒給他打電話,所有急事找他,他們父女在電話里爭論了幾句,最后他穿上衣服,陰沉著臉,氣沖沖地走了?!背榭s在車子的椅背上。
“那天參加飯局的都有誰,還有他們父女爭論的內(nèi)容,你還記得嗎?”陳陽繼續(xù)問道。
“不記得了,我當時太緊張了,顧不上這些。”楚霏咬著嘴唇,搖了搖頭。
“陳局,像這種情況,是不是抓不了方澤遠啊?”龔書彤問道。
“比較困難,除非能找到酒店當時的監(jiān)控,但我覺得以方澤遠的謹慎,監(jiān)控大概率已經(jīng)被刪掉了,只是憑著楚霏的口述,證據(jù)不足?!标愱柍谅曊f道。
“難道就讓壞人逍遙法外嗎?”龔書彤氣得胸脯急遽起伏。
楚霏神色一黯,她早就知道是這么個結果,所以才一直沒有報警。
畢竟,到時候事情鬧大了,傷不到方澤遠不說,對方倒打一耙,她的名聲就全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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