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估計是又賭輸了,過來找他姐要錢?!焙乓荒槺梢暤卣f道。
就在這時,陳陽猛地瞪大了眼睛,他拿出手機,對比了一下照片,確認鄭浩就是監(jiān)控拍到的兜帽青年。
這時,鄭浩已經(jīng)拿到錢,一溜煙沿著墻角,跑得不見了影子。
“胡雅,我突然想起來,還有事情沒辦完,你先下車吧,咱們下次再約?!标愱柫⒖陶f道。
“陳哥,你對我還滿意嗎?”胡雅戀戀不舍地拿著他的手。
“滿意,你幫我打聽一下,你表姐夫為什么要害我,我就更滿意了?!标愱栁⑿φf道。
“陳哥,等我打聽到了,給你打電話,你別不理我?!焙庞懞玫乜粗?。
“去吧。”陳陽微笑著,拍了拍她屁股。
胡雅滿臉通紅地下了車,盯著絕塵而去的越野車,還在回味,剛才陳陽帶給她的快樂。
“他怎么走了?”鄭勤勤疑惑地走了過來。
“陳哥還有事?!焙判邼卣碇櫚桶偷娜棺?。
“你個騷蹄子,看你這一臉滿足的表情,剛才肯定過住了癮?!编嵡谇谒崃锪锏卣f道。
“姐,你能不能勸勸姐夫,冤家宜解不宜結(jié),讓他別再算計陳哥了。”胡雅拉著表姐的手哀求。
“不是吧,你這胳膊肘拐的也太明顯了,這才睡過一次,你就完全向著他了?”鄭勤勤語氣特別不滿。
“姐,陳哥聰明能力強,姐夫肯定斗不過他的,我這也是為了姐夫好?!焙耪f道。
“你不會是真看上他了吧?”胡雅非常驚訝。
她可是知道這位表妹心高氣傲,一心想釣個金龜婿,嫁入豪門。
“我覺得,男人也不一定要有錢,像陳哥這樣的男人,比那些有錢公子哥強多了。”胡雅說道。
“你可真是個花癡!”鄭勤勤白了表妹一眼,往院子里面走去。
另一邊,陳陽開車繞了一圈,終于找到了鬼鬼祟祟的鄭浩。
他坐在車里,看他表情猥瑣,溜進了一家棋牌室。
他辦案經(jīng)驗豐富,一眼就看出,這家棋牌室有貓膩。
正常的棋牌室,誰會閑得無聊,弄個描龍繪鳳的壯漢,站在外面放風(fēng)?
他拿出手機,給石向偉打了個電話。
“石隊,你在運來縣分局這邊有熟人嗎?”他在電話接通后問道。
“熟人當(dāng)然有,不過現(xiàn)在運來縣的情況比較復(fù)雜,你如果找到線索,我建議由市局出面,直接辦理?!笔騻フf道。
“行,我盯上了一個賭窩,你一會兒安排人過來,把這個賭窩端了?!标愱栒f道。
“賭窩?和王遠曲的案子有關(guān)嗎?”石向偉愣了一下。
抓賭這種小事兒,陳陽的治安大隊,自己就能辦了,用得著他刑警隊?
“我這也是以防萬一,畢竟殺王遠曲的,可是個職業(yè)槍手?!标愱栒f道。
雖然他感覺鄭浩,不像是殺王遠曲的槍手,但為了自己手下隊員的生命安全,他還是覺得獅子搏兔,也用全力。
運來縣離市里不遠。
就在陳陽打完電話,沒過多久,三輛警車停在棋牌室門口,一下子下來十多名全副武裝的警察,沖了進去,把這個打著棋牌室幌子的賭窩,一窩端了。
這個操作,直接把運來縣分局給干懵了,親自打電話去市局詢問情況。
石向偉直接以抓捕通緝犯的名頭,給堵了回去。
鄭浩被戴著手銬,押上警車的時候,心里還不是特別害怕。
不就是賭博么,回頭讓姐過來交點罰款,也就出去了。
直到他發(fā)現(xiàn)警車開往市區(qū)方向時,心里才開始驚慌起來。
“警官同志,你們不是運來縣分局的嗎?”他聲音顫抖地詢問押送的警察。
“別說話!”警察瞪了他一眼。